第398章：愛到沒有意識為止
“不礙事。”他脫去我最後的屏障。
“晨晨。”他將我從他懷裏托高一些，順勢推送而入。
“唔……”我蹙眉哼出一聲，痙攣般顫抖。
“晨晨，”他與我十指相扣，“你看，我們之間的結合是那麼完美，再也沒有一絲空隙和阻礙。我們是最親密的人、最默契的人，你要相信，我們一條心，沒有任何困難和險阻能把我們打倒。所以，不要懷疑，不要畏懼，不要彷徨，好嗎？”
我睜開迷蒙的雙眼望著他，手撫著他俊朗的臉，喃喃道，“喬莫，你還愛我嗎？”
“愛。”
“會有多遠？”
“愛到沒有意識為止。”
“沒有意識……”我在唇齒間喃喃。腦海裏想，那不是死了之後嗎？
“好長遠啊……”發出長長的滿足的喟歎，身體變得軟綿，神思也變得有些飄忽。“你以後對我說話也會像現在這樣這麼直白嗎？”
“會。”他的嗓音暗啞，輕柔地掌控著力度，等我更好地適應他。
“真好。”我的心變得很柔軟。
這些日子的負麵情緒也都消失了，什麼也不想，隻一心一意地跟著他的節奏去感受他的愛。
窗簾敞開著，窗外夜色迷離，月光灑上窗台，白燦燦的一片。
我衣衫淩亂，抱著他的脖子，隨著他浮載浮沉。
一會兒，我又問，“那你有多愛我？”
這是一個很爛俗的問題，我曾經也問過趙清末，那時的他隨口來了這麼一句，“我愛你重若我自己的生命。”可結果……
我跟喬莫這麼久，我第一次下定決心問了出來，心也跟著提到了心眼上——我對這份感情和危機重重的婚姻太缺乏安全感了。
喬莫揚起深情的笑，吻住了我的唇，“我有多愛你，一輩子那麼長，足夠你慢慢去感受。”
我對他這個回答有些不滿，正想說些什麼話來讓他說得更加具體一點，他的動作忽然轉為激烈，就好比方才還是溫柔舒適的海麵，猛地來了一陣狂風暴雨，我這一葉無處可依的扁舟，隻好緊緊攀附著他，與他一同感受那突如其來的刺激和歡愉……
攀上頂峰後，我倆久久抱著不動，任由那黏濕的汗水在炙熱的皮膚上流淌，享受這一刻難得的溫情。
直到夜風侵襲，汗濕的衣服黏在身上，讓我感覺到涼意。
“幾點了？”我問的有氣無力，聲音也變得沙沙的，仍然是趴在他的肩頭，動也不想動。
喬莫從散落在一旁的衣物中翻出手機，看了看，“淩晨12點半。”他回答。撥了撥黏在我額頭上被汗水浸濕的發絲，嘴角噙著壞笑，“我們去洗個鴛鴦浴吧。”
我卻沒有像以往一樣露出羞惱的表情，隻覺得從雲端回到現實，心裏仍然是沉甸甸的。
“喬莫，你在風尚有沒有人為難你？”我問出了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
“嗯。”他淡聲，卻沒有多說什麼。
我心倏地發緊，心髒像突然被一隻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