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重新將我摟在懷中,緊緊的。
渾身上下的燥熱和微微的汗意讓我感到極其不舒服,我離開了他一些,他身上還穿著外套,而屋內還開著暖氣。
我戳、戳他的外套,嘲笑著,“你……不熱嗎?笨蛋。”
“熱。”他傻傻地笑,“不過,分開這兩天,實在是太想你了,讓我再抱抱。”
“不要!你風塵仆仆的,滿身都是汗臭味,快點去洗漱。”我推他。
“有嗎?我自己怎麼沒聞到?”他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手到底還是放開了我。
我起身將化妝品都放進一個大紙箱裏,然後把紙箱搬到梳妝台。
喬莫去洗漱,我去給他做晚飯,丟丟這隻肥貓一直跟在我身後,諂媚地“喵喵”叫。我忍無可忍,倏地轉身,吼道,“你丫的才剛吃過晚飯,這麼快就餓了?再這樣吃下去,你肥得跟豬一樣了!給老娘滾!”
麵對我的河東獅吼,肥貓還是害怕地抖了抖,然後嗚咽著滾了。對,沒錯,就是用滾的。因為它實在太胖了,那四隻小短腿完全被掩蓋,我隻看到它肥碩的身軀在蠕動。
肥貓是我在路過一個路口時看到它的。
當時的它瘦得跟隻老鼠一樣,全身上下都是傷,前爪骨折,後爪也骨折,忒慘了。一見到我它就炸了毛,充滿防備地盯著我。待我試圖靠近它時,它立馬轉身逃走。
我追著它幾條街,悲劇的它被一輛小三輪撞倒。
它看起來奄奄一息,我也不怕它抓我了,抱起它就往寵物醫院送。
治好它之後,它就順理成章在我家橫行霸道。
害它被三輪車撞,我一直感到愧疚,便想著法子補償它--給它買各種貓糧和做各種魚食。我母親更誇張,如果是她過來,常常給它做魚大餐。或者直接把它抱回老宅,一人一貓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如果不是前幾天我回老宅一趟,發現它胖得沒形了,我幾乎要忘了它的存在。
唉,小肥貓,再這樣下去可不得了。
“好端端的,歎什麼氣?嗯?”我身後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胸膛,腰上被一隻胳膊環住,然後耳邊落下了無數個吻。
“嗬嗬……別鬧,我癢。”我被他鬧得咯咯發笑,縮頭縮腦的想要躲開那無處不在的吻,手上端著打好的蛋液也差點傾倒了出來。
喬莫伸手把蛋液端走,腰部的手也鬆開了,問我,“你準備給我做什麼呢?”
“我給你煮了生魚粥、炒了小菜心,想著也給你煎幾個雞蛋餅。”
“雞蛋餅還是我拿手。我來吧。”他把我手上的東西全部都收走了。
“別。難得我為你下廚一次,你就讓我獨立完成吧,你去客廳歇著,我很快就好。”邊說著邊把他推了出去。
隻聽見他低低地笑,“你也知道‘難得’為我下廚啊?我日盼夜盼,都快把星星都盼下來了。”
我轉身往廚房走,“嗯哼,你就隻會說我,我們不是經常待在喬宅嗎?哪裏需要我下廚了?而且,你在家吃飯的次數我用一隻手都可以數得過來,好吧?”
身後傳來他帶笑的聲音,“親愛的,你這是抱怨我冷落你了嗎?要不要我把風尚的工作給辭了,好讓更多的時間陪你?”
想要他天天陪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