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頓時心花怒放,臉上笑意如月下泉水溫潤,“親愛的,你此話是否當真?”
我懶得理他,直接走人。
然而,在門口逮著了鬼鬼祟祟的喬籬和那傻小子魏滿軍。
被我撞見,他倆正以怪異的姿勢站著,臉上掛著被撞破偷窺後的尷尬。
喬籬勉強露出僵硬的笑,和我寒暄,“嗬嗬,二嫂,你出去啊?”
“嗯哼。”我斜睨她,閑閑地道,“妹妹,今日這麼空閑,與其帶著你的小跟班四處晃蕩,不如去跟婆婆學學廚藝,好的廚藝可以為的晚婚加分哦。”據說婆婆昨天去參加蘭大哥的婚禮,被一道菜徹底征服了胃,所以今天嚐試著自己在廚房鼓搗呢!
喬籬幹幹慘笑,朝我連連搖手,“嗬嗬,我媽說我還小,不急,不急。我嫁不出去,我爸也說了養我,不勞二嫂費心。”
我一臉悲憫地道,“不是我要費心,隻是你如果再不嫁人,隻怕某些人就要傷心了。”
說完,朝魏滿軍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
然後,轉身走了。
身後傳來喬籬壓低了聲音抱怨,“不就是不小心偷聽到她和二哥大吃飛醋嗎?就拿話戳我心窩,忒小氣!”
我心裏卻苦笑,傻喬籬,如果不是被我這麼一刺,你身邊那傻小子又怎麼會有危機感呢?沒有危機感,他又怎麼會對你采取行動呢?
看得出,喬籬心裏還是有他的。
雖然不希望喬籬嫁到那個山溝溝裏邊去,可更不希望她心裏種下的一棵春苗才稍稍冒頭,便被無情掐斷了。
我獨自開了車出去,找了一家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問藥店要了杯涼開水,直接就咽了下去。
期間還被水嗆了一下,心中直把喬莫給罵了個千百遍。
男人提起褲子就完事,苦的向來是女人。
那嬌小的女店員欲言又止,在我詢問的眼神之下,她道出,“小姐,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還是去醫院上個環。”
我不恥下問,“為什麼?我看起來是欲、望很強的那種人嗎?”
“沒……您難道沒發覺身上不適嗎?”
我身上何止不適,簡直糟糕透了。
全身酸痛不說,下、身還刺痛著。
“小姐,您看您身上全是痕跡,想必您和您的愛人一定很相愛。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是上環比較保險。”
我記得早上特意查看了下,脖子上、手上沒有,難道她是透視眼,看到我重重衣服遮掩下的身體?
見我一臉狐疑,她指了指我的脖子後麵,還好心地給我舉了一麵小鏡子。
我臉騰地發燙了,盡管我還是看不到,可想起昨晚喬莫瘋狂的舉動,我便知道,我光果的後脖子和後背一定很精彩。
我暗自磨牙,在腦海中再一次將某人拆骨入腹之後,反應過來將綁起的馬尾鬆開,頭發披散著,將後脖子全部遮住。
女店員為我機智而豎起了大拇指,送我出門口時,又補了一句,“女人哪,還是得自己疼,吃那種藥並不保險,等懷上了要打胎,苦的還是自己。”
我一想到和喬莫的孩子在我體內著床卻被迫要打掉,心裏就發毛,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