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我們道,“十五分鍾後見。”
我們跟著秘書進了休息室。
等待的時間總是特別漫長。
十五分鍾後,齊局長讓人把我們帶至一間刻意布置過的房間裏。
房間原型應該就是局裏的人臨時休息的地方,有床鋪蚊帳,有書桌,靠窗的位置放著兩把休閑椅和圓幾。
一名女警員從抽屜裏拿出很多小玩意來,有防狼噴霧、瑞士軍刀、小型狼牙棒等。
她一一演示了如何使用,再三叮囑我,隻要發現對方神色不對,就立刻按下牆上的按鈕。
我連連點頭,心中卻不由得苦笑,我這是與虎謀皮,就算被對方撕成兩半,我也要咬牙堅持啊。
警員們都出了去,喬莫緊緊抱著我,在我再三催促之下,才垂頭走了出去。
隻剩下我一個人麵對空蕩蕩的房間。
還有即將迎接那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常歡。
靜得可怕。
心裏也就更害怕。
似乎等了好久,外麵才傳來腳步聲。
常歡被推了進來,“陳女士有話問你,你配合她一下。”警員向我打了個眼色,就關門退了出去。
“常歡是吧?請坐。”
我氣定神閑地在休閑椅上坐下。
常歡反而避得更遠,神情警惕。
“你不用害怕,我不過是問你一些事情罷了。”我風淡雲輕地說著,裝作不經意間,將肩膀又裸露出來。
常歡那貪婪的目光毫不掩飾地黏在這上麵了。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前天上午,你是否看見過一名穿淺灰色冬裙,一頭栗色長發的女子?”
他愣愣地道,“見過。”
我心中暗喜,又假裝很熱,脫掉了風衣,常歡眼裏的欲、望更濃,就差沒有直接撲上來了。
“現在那個女子到哪裏去了呢?”我抓緊時機問。
他心不在焉地道,“被帶走了。”
“被誰帶走了?”我急切地問。
他卻忽然朝我逼近,臉上掛著淫笑,那一道刀疤也越發的醜陋了,“想套老子的話?可以啊,把老子睡服了,老子就把什麼都告訴你。”
我倏地站起身,往書桌那邊退去,表麵上卻不動神色地笑著和他周旋,“拿我這個人去換取那麼一點消息,我很吃虧哦。你不先補償我點別的東西嗎?”
他停下腳步,有些困惑地搔搔頭,“是這樣嗎?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我心道,果然還是神經病比較好騙。
我飛快地道,“是這樣的,如果我和你睡了,你便把那女子的所有消息告訴我,對不對?那在這之前,我先收一點點利息,那女子被帶到哪裏去了?”
“不能。”常歡忽然又反應過來,倏地朝我撲過來,“反正她這輩子算毀了,你去找也沒用。”
我腳一軟,很想逃開、躲開,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躲,不然要功虧一簣。
我生硬地站在原地,任由常歡抱住我一陣亂啃,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為什麼這麼說?她是遭遇了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