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喬遇上床了。”她又輕聲說道,“那張信用卡是他給我的補償。”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她那副明明很痛苦卻強顏歡笑的樣子,我看著都覺得心酸。
握住她的手緊了緊,“那你是怎麼想的?還要去參加風尚的年會嗎?”
她故作輕鬆地道,“去啊,不管是什麼,他給,我就要。總好過別的女人,白白喜歡他、暗戀他,結果連他的一根毛都沒撈著吧?”
可男女之間,就是因為這樣銀貨兩訖,反而更為生疏和冷漠。
隻有交易,沒有情愛。
殘酷得令人絕望。
“那你想過以後怎麼辦嗎?”
“以後……”她臉上一片茫然,想了想,又自嘲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或許他明天就對我產生厭倦了,所以,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我忍不住勸她,“你實在沒有必要為了而委屈自己,女人不一定非要有愛情才能活得下去的。”
呦呦苦澀地笑了笑,“傻子才相信愛情,對不對?晨晨,你被趙清末拋棄過,所以你對身邊所有的事情都產生了懷疑,總覺得所有的男人都不可靠,還不如靠自己實在。這我都了解,可是,你也知道,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之後,哪有什麼理智可言……”
“這位小姐,你剛剛說趙清末,你認識他對不對?”呦呦的話倏地被打斷,一個撿破爛的中年婦女站在我們麵前,神色激動。
呦呦飛快地拉著我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盯著她。
這個女人也跟著上前兩步,欲言又止。
我打量著她。
她身穿一件破舊的黑色風衣,一條破爛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辨不出顏色的球鞋。她蓬頭垢臉,臉上布滿了皺紋,看不出實際年紀,又髒又臭。
這女人見我緊盯著她不放,渾濁的眼眸裏又露出祈盼的光,“小姐,您,您知道趙清末在哪兒是嗎?您能告訴我,他在哪兒嗎?”
“不,我們不認識他。”呦呦牽著我繞道走,低聲對我說,“快跑,這人八成是個瘋子。”
誰知,那女人拔腿就追,“兩位小姐,請等一等。你們告訴我他的下落,我給您錢。”直接跑到我們前麵去,伸手攔住了我們。
“你是誰?找他有什麼事?”我問。
“我……我是……”她吞吞吐吐的,目光躲閃著,含糊其詞,“我找他有事。”
“你不說真話我們怎麼幫你?”呦呦也誘導。
“我,我是……”
“趙大媽!”一個女人急匆匆地從轉角處跑過來,高聲對女人說,“趙大媽,那兩人是騙子,無論她們說什麼,您都千萬不能信!”
我靠!
什麼人啊,典型的做賊喊抓賊!
呦呦翻著白眼把我拽走。
那趙大媽卻亦步亦趨地跟著我們,喊她的那女人抓住她往反方向拖。
趙大媽一麵掙紮一麵喊,“小媛,她們一定知道清末在哪兒,你放開我,我求求她們,她們一定會說的,你放開我呀……”
小媛?清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