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莫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揉亂我的頭發,“你呀!”一副拿我沒轍的樣子,語氣卻帶著寵溺。經過飛機上的驚嚇,我對喬莫的情感又起了些微妙的變化,究竟是什麼的,我一時也說不上來。
不過,想不通的事情我一般不去想。
我揮去他的手,抗議道,“一天到晚老是揉我頭發,我頭發都被你揉成雞窩了!”
喬莫哈哈大笑,“女為悅己者容,可我看不到,你‘容’不‘容’或醜不醜,我都覺得沒多大幹係。”
我啐了他一口,“你也太過自戀了吧?誰說我是為你‘容’?”伸手扒拉著亂糟糟的頭發,想到等下又要花一段時間整理,很是鬱悶。
喬莫用威脅的語氣陰森森道,“不是為我那是為誰?說!”
瞧他一副酸溜溜的模樣,嘴巴都快能掛上個油瓶了,像個得不到糖的小孩。我已抑製不住地笑,“我就不告訴你!”
他忽然靠近了我,“說不說,說不說?嗯?”
沒想到他竟然嗬我癢癢,我愣了一刹,他的手指便靈活地尋到我敏、感、部、位,我笑得全身發軟,我一個勁地求饒,可他卻沒有放過我的打算,我幾乎力竭,拚命往床角縮去。
喬莫這才放開了我,仰躺在我旁邊低低地笑。
我不服氣,撲過去也嗬他癢癢,他卻緊繃著身體,憋著不笑,任由我折騰。
我有些氣餒,不知不覺騎坐在他身上,對他上下其手。
可男人的身體跟女人的到底不同,感覺全身都硬邦邦的,特別是他故意緊繃著,我隻覺得戳在了石頭上,手指都酸痛不已。
氣惱之下,我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喉結,他身形一震,我手指便加足了火力,飛快地撓他。他終於破了功,含蓄地悶笑,蜷縮著身體抵禦我的侵襲。
瞧著他躲避不及的狼狽樣,我得意得哈哈大笑。
他卻忽然轉過了身體,下、身向上頂了頂。
我頓時石化了,我這才發現自己撩開裙子,正跨坐在人家身上,場麵香、豔火辣至極,他那堅硬火熱的家夥,正抵著我,如果我不是穿著內、褲……
我羞得無地自容,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上下了來,訕訕然坐在床邊。室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而尷尬,有些微妙的東西在空氣中流動,兩人留下的氣息也在當中交融。
我倆就各自占據床的一頭,誰也沒主動開口。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走馬觀花般從腦海裏閃過,心裏知道,共同經曆過那麼多事,隻怕真的離了婚,我也不能當他外人了。就是不知,他對我究竟是何種心意了。
方才一陣嬉鬧,我出了一身汗,此時安靜下來,隻覺得背脊涼颼颼的。
喬莫的神色也恢複了如常,他笑了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各自洗漱下,一起出去吃飯吧。”
中午是叫的外賣,確實很難吃。難得來這裏一趟,也很想嚐嚐這裏的特色菜,喬莫這話正合我意,我忙點點頭,“我大概隻用二十分鍾便搞定。”
喬莫又笑,搖搖頭道,“小饞貓。”
我不服氣地嘀咕,“難道你不餓?”
喬莫大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