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妙穀被家人關了一段時間後,發現自己懷了孕,這時又從傭人的口中得知林德全的死訊,楊妙穀心中痛苦萬分,同時對家人也痛恨萬分,在傭人的幫助之下,卷了一堆家裏值錢的東西便逃出了家門。
楊妙穀逃到了GX省、BL市落腳,變賣了家當做起了生意。幾個月後生下了楊子健。
三年後,楊妙穀被家人尋到。
此時楊妙穀雙親已病逝,楊妙穀感覺愧對家人,便回了佛城發展,又開始與親朋戚友走動。
十年後,她輾轉得知,當年的林德全被一個富商所救,之後又娶了富商的女兒,繼承了富商的財產。
楊妙穀既傷心又絕望,漸漸得了心病。
公公可憐她,便想方設法聯係上了林德全。
林德全正對當年楊妙穀的失約而暗自生恨,正巧公公上門來,公公說什麼他完全聽不進去,他把公公當作了發泄的對象,同樣讓人將公公打得遍體鱗傷,丟了出去。
好在公公當時也是帶了人來的,隻不過等候在門口。
公公被人帶了回去,楊妙穀知道後,病情加重,給林德全寫了封血書後便撒手人寰。
林德全這才派人調查,發現公公說的都是真的,後悔不迭。
林德全將楊子健接走了,並改名為林尋。
之後又將楊妙穀的死賴在了公公頭上,這幾年便想方設法蠶食公公的生意,好出一口心中的怨氣。
事實的真相讓我唏噓不已,久久回不過神來。嘴裏喃喃自語,“命運就像一雙翻雲覆雨的手,操縱著所有人跌宕起伏的人生。隻是可惜這一對有情人了。”
喬莫淡笑不語,眼眸投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照你這麼說,林尋應該與你家關係不錯才對,怎麼我總感覺他對你們很是疏離?還有,你和他之間,好像有很深的敵意。”
喬莫少見的,臉上流露出尷尬之色,岔開話題道,“還有半小時就到2點,你去梳洗下,我們到醫院去吧。”
他明顯不想說,我再追問也沒意思,隻得起身進了洗浴室。
待喬莫也收拾了下,我們便打車過去。
還沒到上班時間,醫院裏便人滿為患了。
喬莫眼睛看不見,我隻能讓他等候在原地,我一個人去掛號。喬莫被人擠來擠去,自己又不知該往哪裏避,等我回到他身邊,他滿頭的汗,神情既焦慮又狼狽。我心疼的不行,也隻能拿病曆本和掛號紙,和喬莫在外科等候。
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到我。
醫生“刷、刷”地給我開了一遝單,等我做完一輪檢查下來,醫生又下了班。
我和喬莫站在空蕩蕩的走廊裏,無奈又茫然。
而我更加欲哭無淚,因爬上爬下繳費、做檢查,我腳上的傷勢越發嚴重,腫的跟豬頭似的。
而喬莫隱忍了一天的怒氣終於爆發了,他雙手握拳,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額上有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