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沒臉出去,把臉埋在洗手盆裏,真想把自己溺死算了!
許是在裏麵磨蹭了太久,銷售部的同事來尋,在洗手間外頭大聲喊,“陳助理,您還好嗎?”
我慢吞吞地抬起頭,朝外應了一聲,又慢吞吞地從包裏拿紙巾擦臉,卻忽然在包包裏發現了一條絲巾。
昨天喬莫在辦公室把我脫了個精光,我脖子上的絲巾也被扔在地上,我隨手拿回辦公室,後來又隨手塞進了包包裏的。
真是天助我也!
我一陣竊喜,忙係在了脖子上。
這樣一遮擋,如果不仔細看,也就看不出什麼來。
我匆匆打了點口水、腮紅,去掩飾昨晚的放縱所帶來的精神委頓麵容,這才挺直了胸膛出了去。
隻是,方才大家都瞧見了我是什麼情況,此時戴著絲巾,更有種欲蓋彌彰的意思,大家都低頭悶笑不已。
銷售部的經理輕咳了聲,故作嚴肅地道,“會議現在正式開始……”
一個早上,我都如坐針氈,好不容易開完了會,我立馬躲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連喬莫也不敢見。
待到中午時,也不管往公司飯堂吃飯,隻是叫了個外賣。
喬莫過來尋我,我正愁有氣無處發,使勁地揪著他耳朵。
他強忍著疼,有些無辜地道,“老婆,昨晚你不能滿足嗎,這麼大的火氣,老公來給你降降火吧?”
聽他提起昨晚,我頓時被氣得心肝胃疼。
我拿起一遝文件去打他的頭,“都是因為你,害我被所有人嘲笑。”
他搶下了文件,順勢抱住了我,“我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原來是為這個。”
我一聽他這般淡淡的口氣又被氣得要炸毛,他卻在我辦公椅上坐下,把我按在他腿上,“兩夫妻有閨房之樂很正常嘛,況且,之前他們不是猜測我們不和嗎,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正好堵了那悠悠眾口?”
我一聽,正想點頭讚同。
卻忽然發現有些不對。
我轉臉看他,“我可沒說明白到底為什麼被別人嘲笑,你怎麼知道的?”
他表情很淡定,“今早上,楊木來接我時就告訴我了。”
怪不得楊木見到我,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我不可思議地瞪視他,“你明知道我這樣了,你為什麼不提醒一下我?”
他促狹地笑了笑,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了,在他們麵前秀一秀恩愛也是有好處的,他們在充滿愛的氛圍下工作,精神更亢奮,工作效率更高……”
我簡直無法容忍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樣子,忍不住揮出了拳頭,“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他卻跟以往一樣,像是看得見似的,一把握住了,順勢將我拖起,“麵子這麼薄,怎麼做我們喬家的媳婦?跟我來。”
把我往外拽。
我一麵努力跟上他的步伐,一麵不服輸地道,“敢情你們喬家的女人個個都是臉皮厚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