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還真的去進修進修。
我有些不耐煩了,方才與政府那幫人互相介紹認識時,明明沒有這麼多女人的,這些女人是從哪裏鑽出來的?
八卦起來沒完沒了,我站得腳都麻了。
我忍不住推開洗手間厚重的門,打開包包裏的迷你化妝盒,若無其事地站在鏡子旁補妝。
那幾個女人瞪目結舌地看著我,臉上的變化五顏六色,甚是好看。畢竟,議論、詆毀別人時正巧被當事人聽見,是讓人尷尬的。
我眼光的餘光掃了她們一眼,原來是坐在酒店大堂裏的,有兩個長相出眾,其餘的濃妝豔抹,我們走進門口時,她們齊齊看過來,因此我有幾分印象。
當時她們沒有走過來打招呼,也沒人提起她們,想來她們是見不得光的,不是陪酒女郎,就是小姐吧?
可笑的是,她們方才還說我是草包,像她們這種以色侍人的,才是草包吧?
我心裏一陣鄙夷,但是表麵卻不露聲色,繼續在臉上塗抹。
其中有一個年紀大約才十七、歲的,臉上還冒著兩顆青春痘的女孩,忍不住小聲的問,“小姐,您這手上拿的,是不是‘香奈兒’?”
我撲粉的動作一頓,心想還挺識貨,表麵卻笑著點了點頭。
從鏡子裏看到她們露出豔羨、妒忌的表情,我淡笑著,補了口紅,而後端詳下鏡子裏的自己,左看右看,收起工具洗手。
之前我隻是上了個裸妝,此刻卻撲了粉,打了腮紅,五官更為立體、豔麗,我甚是滿意。
既然說我是狐狸精,那麼我就要妖嬈到底。
“各位,請繼續。”我對那幾個呆若木雞的女人莞爾一笑,轉身離去。
回到飯桌上,一群人聊得正酣。
我走到喬莫身邊,把手放在他肩上。
“陳晨?”喬莫蹙眉,把我手拿下來,握在手中,“聽雅蘭說,你不願意跟她去,我讓楊木帶你去,他卻找不著你,你跑哪裏去了?”
我的手被暖暖的手掌包容,旁邊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倆,我臉一熱,想要掙脫,可五指被他緊緊握著,我隻好任由他。
俯身在他耳邊道,“你不在,我有點害怕。”
他神情變得柔和,“傻瓜,我本來說要陪你去,你還不讓。不如,現在我帶你去?”說著就要站起來,我忙按住他,壓低聲音道,“我沒事了,別忘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
他這才不說話。
旁邊的楊木很識趣地把椅子讓給了我,他坐到另一桌去了。
我挨著喬莫坐下,略略一抬頭,褚雅蘭就坐在喬莫的另一邊,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有好事者小心翼翼的問,“不知喬總身邊這兩位美女是……”
喬莫略為遲疑下,褚雅蘭卻搶先道,“方才我父親已經介紹過了啊,陳小姐是喬莫的助理,而我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