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又憤然道,“才沒有!那姓林的隻是碰了下我嘴唇而已,他的舌頭……”
某人很不耐煩的低頭封住了我的話。
我隻覺得體內被一團火燃燒著,血液快速流動著,燥熱的感覺傳達過來。
“嗯,好熱。”
我嚶嚀一聲,渾身上下的燥熱讓我很不舒服,我嘟囔道,“喬莫,你是不是沒開空調?”說著,無意識的伸手去拉扯我與他的衣服。
眼前之人的眼睛朦朧似月,兒手掌下的肌膚如脂,胸肌矯健如鐵。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笨拙地剝去他最後一件衣裳。
他微微喘息著,他的吻自我脖頸而下,細細密密如一場逐漸變劇烈的急雨。我們彼此的喘息聲,逐漸交疊在一起變得粗……
窗外更深露重,房內春意盎然。
滿月宴過後,喬家在海外的生意有部分轉接到了喬莫名下。
喬莫以前的私人產業顧不上,他忙著打理新接受的生意,開始頻繁的出差。
而我的新公司早已開起來,也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我與喬莫兩人十天半個月都沒有機會見上一麵。
婆婆委婉的勸我放棄自己的事業,把兒子、老公照顧好,當個賢內助。我卻是不肯,我隻是承諾,等新公司走上正軌,我就讓呦呦過來幫忙,我當個甩手掌櫃。
婆婆也明白我要強的性子,遂作罷。
忙忙碌碌好一陣,轉眼聖誕快到了。
今天經過幾家大型商場的門前,看到他們已經開始置換廣告牌。我們公司的小妹也在公司門口擺上了聖誕樹,上麵墜著雪花型的裝飾物,玻璃門上貼著胡子雪白的聖誕老人。
節日的氣氛已經提前到了。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日曆,平安夜是星期六,聖誕節是星期天。
如果不出意外,我應該能和喬莫一起過。
我忽然對這個節日充滿了期待。
我提前跟他說了,他卻說國外的公司有太多事情等著處理,還不能給我準確答複。
我難掩失望,嘴上卻說沒關係。
平安夜的前一天,卻是喬宅的司機來接我。
說是喬莫接我回去過聖誕。
我不疑有他,車子走了二十來分鍾,忽然右轉,我驀地回過神來,狐疑的問,“怎麼拐彎了?我們不是應該直走嗎?”
“喬總吩咐的。”司機淡然道。
我從倒視鏡裏看了司機一眼,確定沒認錯,他確實是喬家的司機。
車子繼續走了十幾分鍾,我看四周環境不對,正往偏僻的郊外開。
我掏出手機給喬莫打電話,卻是關機狀態。
我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強裝鎮定的道,“我忘記拿聖誕禮物了,你送我回公司去拿一下吧。”
司機不語,我不著邊痕的撥打左佑的電話,卻仍跟司機搭話,“怎麼不說話?”
司機不情不願的開口,“喬總說要給您一個驚喜,您禮物拿不拿都無所謂了吧?”
我聽這話就覺得怪異,給驚喜是驚喜,與我送他禮物有啥衝突的?
打給左佑的電話撥通了,他在那邊喊了幾聲“喂”,我正想應答,卻突然一個急刹車,我被慣性甩到了後座與前座中間的空隙,好在雙手及時撐住了座椅後背,不然整個人要往前麵玻璃窗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