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雅芝極力掩蓋住臉上的慌亂神色,對我威脅道,“你跟我喬哥哥是沒有好結果的,識時務的你趕快離開她,否則,我讓你後悔遇見他!”
她裝作惡狠狠的樣子,可卻在那些男人越來越近的情況下,底氣明顯不足。
說完,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與那兩個女人滾遠了。
很少見褚雅芝如此失態過,這些男人都是些什麼人?
我與呦呦背靠背,警惕地盯著他們。
隻是,他們忽然也散開了,遊泳的遊泳,衝浪的衝浪,在沙堆裏打滾等等,似乎互不相識,也不理會我倆。
我與呦呦麵麵相覷,背部升騰起一陣陣寒意。
在沙灘的遭遇讓我們明白,我倆被別人盯上了。不管對方是好意還是別有目的,我們都失去了遊玩的興致,草草結束了旅行,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國。
我沒有通知任何人,休息了半天便去了公司。
然後,就是一整天不停歇的忙碌。
待忙完已是晚上十點。
我扶著酸痛的腰部,慢吞吞的走在一樓昏暗的走廊上,一個高大的人影突然從暗處竄出,我來不及呼喊,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人已被逼至牆角。
我被嚇得失去了理智,頭部死命的擺動,想要擺脫那隻手的鉗製,可這人的力氣奇大,我情急之下,狠狠的咬在他手上。
他悶哼一聲,出聲道,“是我。”
我猛烈掙紮的身形一僵,是林尋!
我瞪大了雙眼,忘了掙紮。
“你別怕,別喊,我隻是想找你說說話。”他低低的說道,語氣竟有一絲哀求意味。
見我隻是怔怔的沒有再反抗,他慢慢鬆了手,身體卻壓了過來。
理智一點點回歸,我往後倒退一步,想要掙脫他勾在我腰上的胳膊。他卻更緊的摟住,我怒聲道,“放開我再說!”
可下一刻,我整個身體被他抵在牆上。
“陳晨,不要這樣對我充滿敵意。”
我挑眉揚起下巴,不留情的道,“如果有個你很討厭的人整日糾纏你,看你如何對待?”
“好一個討厭的人。”他的黑眸緊鎖我,性感的勾勾唇。“我就這麼令你討厭嗎?嗯?”
粗糲的指腹在的唇上摩挲,強大的男性氣息壓迫著我,背脊貼在冰涼的牆壁,寒意透過衣衫滑入我皮膚。
我退無可退,心裏一直被拚命壓製住的恐懼一點點冒了出來。
“林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我肚子不舒服。”我抖著聲音的求饒,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他看我抑製不住的發抖,詛咒了一聲,然後神情緊張的察看,“你有沒有事?”
我伸手推他,他才反應過來,猛然放開了我。
我如獲大赦般死命的往前跑。
衝到大門口,拉開一輛計程車的車門便鑽了進去。
正要吩咐車往哪兒開,另一邊車門被人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