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想法很瘋狂,但是就眼前的情況而言,人家確實曾經,擺脫過宅女身份。
可惜的是,歲月無情,社會比歲月還要無情,於是小貝被打回了原型。
惡魔,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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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不安的躁動,師朵朵家厚重的紅木大門被“乒”的一聲撞開。客廳裏,師朵朵和秦妃蓄勢待發,手持武器,一場械鬥即將開演。
“啪~啪~”兩聲禮花炮響之後,三人抱做一團,作歡呼狀。
朱小貝不禁感慨,“回歸的感覺,真好!”
洋房後的小花園裏,朱小貝蕩著秋千,秦妃和師朵朵慵懶的坐在草坪上。
知了聲孜孜不倦的重複著,陪伴著人們度過一個又一個炎炎的夏日。
每年的知了都不同,每年的知了聲卻是經久不衰,再短暫的生命都應該絢爛綻放。
一杯紅茶,一塊慕斯蛋糕,放下腳步,人生原來可以如此美好。朱小貝享受的呼出一口氣,三人對望了一眼,一時之間卻無話可說。
秦妃的襯衫衣領拉得很低,指尖點著一根煙,舉手投足間已有了一絲風韻。在師朵朵的印象中,秦妃的五官很立體,精致的瓜子臉,帶著精明與幹練的眼神。這樣的人,應該有一份得體的工作才對。
師朵朵依著秦妃躺下,天空經受著陽光的炙烤,依舊是碧藍無垠。幾朵浮雲點綴,簡潔舒雅。撫麵而過的清風,夾雜著一陣月季花香,淡淡的熏陶,怡然自得。
人都說浮雲無心,我們的生活也和浮雲一樣,無心。師朵朵的悲觀主意情緒又一次的泛濫起來,如果可以,她不想過浮雲般的生活。至少在她心裏,還有一個小小的目標。
秦妃挪了挪身子,掐滅了煙頭。“小貝,以後有什麼打算?”
朱小貝沒料到她這麼一問,有些木然。小店的倒閉,和她自己的經營不善是直接的關係。
並不是沒有顧客,隻是自己少了剛開始那會的狠勁,經常有一天沒一天的看著店。進貨也是意興闌珊的,有時候進來的貨也不好好的清點。那些小販魚目混珠,偷梁換柱也是常有的事。
要怪,的確是怪自己
。
朱小貝失落的歎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虧了六萬多。我在家休一年都花不了這麼多錢。”
秦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什麼叫福無雙降,禍不單行我算是體會了。”
“什麼?”朱小貝不解的問道。
秦妃指了指死屍狀的師朵朵,“諾~這位也號稱再就業來著,被人騙了三萬多。”
朱小貝憤憤道,“不公平,不公平啊!社會對我們真不公平。”
“得了吧,社會也沒讓你倆去再就業呀。”
“你以為誰都想跟你一樣啊,萬年不動的賴在家裏。我說,你不怕發黴啊?”朱小貝向來以言辭刻薄出名,眼下這番話秦妃並不在意。隻是笑著搖了搖頭,“我賴在家裏兩年,花的錢還沒你們倆損失的三分之一多,你說呢?”
朱小貝氣節,決定不再討論再就業問題。
師朵朵扶著秦妃站起身,倒了杯紅茶放了兩片檸檬輕拌著。
“小貝,秦妃有她的打算。用不著我們操心的,倒是你,虧了這麼多,接下來的打算呢?”
“我還有點剩貨,但都是好貨,我打算等大學城那邊開學了就去那邊擺地攤。賣完了,就先在家裏歇著。”
聽到“擺地攤”這三個字,師朵朵和秦妃都用眼神表達了抗議。
秦妃又點了支煙,不滿的說道,“再怎麼不濟也不用擺地攤吧。”
“地攤怎麼了,哪條法律說擺地攤可恥了?我一沒偷,二沒搶,怎麼就不讓你們待見了?況且我又不是第一次擺地攤。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不也幹過,生意真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