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眼睛眯起來,盯住托切科夫,眼神裏麵的冷意,也是讓托切科夫臉上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凝固住。
最後托切科夫勉強地開口說道:“安逸,這些人都是油田的工人,現在也沒有工作,而且對於你收購油田有些不理解,我會給他們做好工作的,你放心,我現在就讓他們離開。”
這些是油田的工人?安逸瞅了瞅這些混混,的確這些人身上穿著工作服。隻是穿著工作服就是工人了?安逸才不會相信這些,他寧願相信這些人都是托切科夫找來的混混,穿著油田的工作服冒充工人的而已。
旁邊的多爾裏科夫卻在低聲說道:“的確是有不少油田的工人,其他大部分我都不認識,估計是托切科夫找來的。”
想想也是這樣,托切科夫估計就是想用油田工人反對安逸收購當做噱頭,自然也會有一些真的油田工人摻雜在其中,不過數量肯定不會太多。
這邊的托切科夫繼續說道:“現在你們都回去,事情能夠解決的,相信我,絕對沒有問題。”
所謂的油田工人們開始向後退去,安逸沒有阻攔,隻是看著,他沒有動,其他人自然都得聽他的,一會兒之後,走廊裏麵就安靜下來,隻有剛才被擊倒的那些人喊痛的聲音。
“叮!”
這時候電梯再次打開,裏麵衝出來一群羅斯國的警察,嘴裏呼喝著衝過來,看起來相當地勇猛。
這些人配合得很真好,剛才形勢那麼緊張也沒有看到一個警察,現在事態平息,警察就出現了。
當先的那個警察向托切科夫敬禮,然後請示接下來的行動。這下托切科夫可就更得勢了,揮著手指揮著說道:“把這些擾亂治安的人都帶回去調查,一定要嚴厲地處理,打擾了我們的貴客,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警察聽到命令就要去接收那些被製服的混混,大家都明白這個托切科夫的意思,不過是想把這些人給帶走而已,說是要嚴厲處理,也隻是笑話。
安逸擺手示意保鏢們都讓開,然後一句話也懶得和托切科夫說,轉身向前走去,一行人迅速離開賓館,開車往騰格裏科特油田駛去。
“安逸,事情就這麼算了?我還沒吃過這麼大虧哪。”魯夫坐在路虎越野車,氣得直哼哼。
安逸現在越發顯得心平氣和,甚至到魯夫氣鼓鼓的模樣都笑起來:“我們當然不能這麼算了,肯定要打回來的。不過青年團結城現在是托切科夫的地盤,咱們施展不開,所以先退一步再想辦法。”
多爾裏科夫坐在副駕駛座上,半轉身子聽安逸和魯夫說話,這裏也有些憂慮地說道:“我看還是不要理會他好了,反正油田的事情他還插不上手。關鍵是擔心你們的安全,畢竟這座城市托切科夫的勢力太大了。”
魯夫摸著肚子越琢磨越生氣,恨得直咬牙,哼哼地說道:“你還真當他是個人物了。一個小破市的市長而已,老子這是沒有準備,不然肯定叫他完蛋。”
多爾裏科夫以為魯夫還是在吹牛,搖頭還想再勸說,安逸抬手打斷他的話,說道:“這沒有什麼好商量的,油田的事情我們當然要做好,這個城市也得拿下,畢竟這裏也是工人們的家,落到托切科夫手裏我不放心。再都說了,他今天惹著我了,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而且還是一個他承擔不起的代價。”
現在多爾裏科夫越發肯定安逸和魯夫在吹牛了,這麼多年也有很多恨他的人,方法也用了不少,可是沒有看到有人能夠奈何得了托切科夫的。
安逸和魯夫如此的年輕,看來隻是氣盛而已,吃不得虧,隻要過些時間氣消了,估計還得和托切科夫講和。其實大不了給他一些錢,就當買個平安,反正隻要油田經營好了,找到新的儲油地點,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
接下來大家也就沒有再說話,安逸在皺眉想事情,魯夫抱著肚子在生氣,多爾裏科夫則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夠讓油田盡快恢複生機,找到新的儲油點。大家各自都有心事,路虎車內也陷入到沉靜當中。
騰格裏科特油田距離青年團結城也不遠,最多十幾公裏的路程,道路修建得相當不錯是,路上的車又少,也就是二十分鍾不到,前麵出現一大片的建築物。
“安逸,油田駐地到了,前麵就是。”多爾裏科夫提醒安逸說道,神情之間看起來也很興奮,比起青年團結城,他還是更喜歡告待在這裏,感覺會舒服得多。
安逸和魯夫也打起精神,由汽車內往外看出現的。現在車子正好位於一個小山頭,由高往下看,這片建築占地麵積不小。目測的話差不多有幾十公頃,也差不多算是一個小城鎮了。
越野車繼續行駛著,道路的正前方,顏色青灰高度差不多有三米的圍牆聳立,長長地向遠方蜿蜒過去,包圍著裏麵成片的建築。就在圍牆的正前方還有一個暗紅色鐵製大門,後麵還有一個不小的操場。
圍牆裏麵是鱗次櫛比的白牆青瓦房屋,一排一排一列一列,沿著幾條街道的兩邊,排列的相當整齊。這些房屋大多是平房,高度都不高,估計因為是曠野裏麵,需要抵禦來自北方的寒冷,房屋高度矮一些容易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