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臉色沉靜,並沒有象魯夫那樣震怒,隻是盯著別林夫科在看,等待著他的解釋。
第一站就出現這樣的問題,還是問題應該最少的林場,安逸也是沒有想到,真是完全出乎預料。
原本覺得這個別林夫科最多顢頇了一些,工作能力會差一點,不過用來守成幹好林場的工作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沒有想到貌似問題還不少,現在就等著別林夫科能夠做出什麼樣子的解釋了。
別林夫科哆嗦著嘴,好不容易才擠出兩句話:“這個……其實他們都是我的保鏢,保護我人身安全的,其實也並沒有什麼……”
“放屁!林場位置這麼偏僻,又不用對外商業,來往的人這麼少,那來的人會想要你命?還保鏢,我看就是幫凶吧?說!到底怎麼回事兒。”魯夫最恨別人當他是傻瓜,聽到別林夫科的解釋越發憤怒,怒斥著說道。
這下別林夫科幹脆把頭一低,不說話了。擺明了就是裝死,反正就是不說話,想要耍賴蒙混過去。
安逸擺了擺手,那幾個保鏢立刻把地上的兩個人拉起來,兩個人看管一個,由酒吧的後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功夫,外麵就傳來一聲聲的慘叫聲,聲音之淒慘,簡直讓人聽得直起雞皮疙瘩。
這一下也是把別林夫科嚇得不輕,不僅是嘴唇哆嗦了,就連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如果不是坐著的椅子扶手擋著,都要滑到地上了。
這時旁邊的切爾諾夫也才剛回過神,剛才的一係列事情發生得太快,眨眼間別林夫科的人就被抓到,現在正被拷打,而以前驕橫囂張一貫老子天下第一的別林夫科也蔫了……這簡直就象是在演電影似的,切爾諾夫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現在看到別林夫科整個一攤狗屎般的模樣,切爾諾夫也是滿臉的鄙視,轉頭看著安逸說道:“他做的爛事兒太多,一時半會兒都說不清,不信問問林場的職工就知道了。不過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問清楚林場中央那片空地是怎麼回事兒,他指使著手下那幫子打手,天天都往林場外麵運東西,不知道有什麼秘密。”
安逸擺了擺手示意切爾諾夫先坐下,然後才對別林夫科說道:“事情也都這個樣子了,相信你也是心裏有數吧?應該交待的最好快一點,不然後果你承受不起。”
別林夫科現在的臉色真就如同死灰一般,怎麼也想不通事情就突然變成這現在這種模樣。原來聽到安逸過來視察,還覺得很容易應付,那怕有人亂說話也不怕,這個林場就是他的天下。安逸最多也就隻是走走過場,然後就會走人,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的卻是,安逸這些人就連調查都不做,直接伸手拿人,然後就是逼供。根本不給你反應的時間和機會。
其實這次別林夫科也是太大意了,安逸來的時候他正好和那兩個人在商量事情,也就一起過來想看看大老板長什麼樣子。
好奇心真是害死人,現在那兩個人已經落到安逸保鏢的手裏,恐怕一切事情就都會敗露出來,再也掩蓋不住。
“好吧,我說……”別林夫科這話一說出口,人頓時就癱倒在椅子上麵,再也沒有半分力氣。
安逸聽著別林夫科的交待,臉色也是越來越嚴峻,時不時地會和魯夫對視一眼,互相也都在搖頭。
原來這個別林夫科到現在這種地步,也還就是因為貪婪所致。以前他在這裏當場長,管理著整個林場,就一直用多伐林木少報數量的辦法,為他自己撈錢。當然這也是很正常,安逸也知道這是根本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
後來林場因為效益不好,逐漸荒廢,不過別林夫科卻還是能夠用偷伐的林木弄到錢,小日子過得還算是湊合。
隻是去年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偷伐林木的林場中央位置,也就是他用來偷伐林木的地點,居然發現了一個金礦。
這一下性質就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別林夫科再也不滿足倒賣林木的那點錢了,要直接開采金礦發家。
於是別林夫科就聯係到符市的一些所謂能人,秘密開采這些金礦賺錢。而現在正受到嚴刑逼供的那兩個人,其實就是他的合夥人之一,今天來找他商量事情,卻正好被安逸抓到。別林夫科再也沒有辦法蒙混過去,隻能坦白交待。
別林夫科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個小時才事情交待完畢,這個時候那幾個保鏢也走進來,把剛才問道的消息彙報一番,也就是和別林夫科說得一樣。
事情到現在已經全部都清楚了,安逸起身說道:“事實都清楚了,現在你們都和我一起去場部,處理這件事情。”
切爾諾夫看到別林夫科倒黴,開心得很,可也是沒有想到安逸居然要他跟著一起去場部,當時都有些發愣,魯夫笑著過來拉著他一起出門。
揚切裏諾林場的場部,也就是林場的辦公場所就是在小市鎮的道路盡頭,距離酒吧不到三百米遠。是一個麵積在五六百平米的院子,還有一個棟二層的辦公樓,也是用厚重的原木壘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