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周令戊警惕性的問道,這個紐波利頓獒犬乍一看像是一條獒,可是細細看下去卻現,這個家夥卻完全不是凡俗的生物。Ww WCOM
“嗬嗬,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隻要告訴我你和地藏尊者究竟是什麼關係即可!”土撥鼠依舊油鹽不進的道。
聞聽此言的周令戊心中的氣焰熊熊難以平複,一個的土撥鼠成了精居然敢對自己這般話,這成河體統,他想要火,但是有礙於不知曉眼前的這個看似像紐波利頓的家夥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知道這個家夥的深淺,萬一自己比不過人家最終鬧得個屍異處,這豈不是滑下之大稽了?
可是周令戊轉念一想,自己是“選之人”,自己可是十殿閻羅挑出來的,難不成自己還能被眼前這些個不入流的家夥給弄死不成?幹他娘的!氣死老子了。
就在周令戊想要動手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又蹦出了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曾經十殿閻羅自己身處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也就是自己的命數不被道倫理所掌控,冥冥之中沒有自己的變數,自己的前路全然都是變數,若是今日在這裏惹怒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家夥,哪怕自己失手的幾隻有那百分之一,自己也要心行事。
一番思慮過後,周令戊最終還是選擇了理智,他看著這兩個囂張跋扈至極的家夥默默地吞下了自己的怒氣,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才66續續的道:“我是地藏尊者的親傳弟子,可拿到地藏尊者的法器你應該也能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周令戊這一句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之中可是暗藏殺機,在表麵上的意思之下還有更為隱晦的一層意思,那便是周令戊再告訴這個土撥鼠,自己的上麵有著地藏尊者撐腰,你自己話注意一點。
誰知道土撥鼠聞言卻是嗤之以鼻的笑了,他不屑的道:“我還以為你是八地藏尊者給殺了的大能呢,原來不過就是個學徒罷了,那還敢在我這裏裝大尾巴狼?”
周令戊聞言心中怒火中燒,一方麵是土撥鼠對於自己的恩師——地藏尊者的不尊重,一方麵是因為土撥鼠對自己的羞辱。怒衝冠的周令戊終於難以忍受心中的怒火,他揚起手中的檀陀,惡狠狠的砸向了土撥鼠,土撥鼠全然沒有躲避的意思,他大笑著道:“哈哈哈,今日我算是開了眼界,原來這檀陀除了能夠勸人向善之外還有著奪人性命的能力,真是妙哉妙哉!我做這檀陀之下的地一縷亡魂也算是值了!”
聞聽此言的周令戊立刻找回了理智,土撥鼠的沒錯,當初地藏尊者將檀陀賜予自己的時候是讓自己用這些法器勸人向善,拯救世人,讓世人免於陷入水火,可是現在自己卻因為一個“嗔”字迷失了自我,差一點犯下了大錯,讓檀陀這種絕塵的神物遭到凡俗的玷汙。
意識到了自己錯誤的周令戊急忙雙手合十,默念佛號,自我反省,訴著自己的錯誤。
檀陀之上的那麵金子雕琢出來的人頭似有似無的笑了一下,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到。
周令戊將人頭杵收回燈籠之中,將燈籠放回到自己的臂膀之內,返還了土撥鼠的全部金塊兒,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便打開了傳送門,欲將要離開此地。
見周令戊心生去意,土撥鼠急忙出言阻攔,他開口到:“你承諾我的那些金子呢?莫非你是想要賴賬了不成?”
周令戊聞聽此言,頭也沒回的向前走,一邊走一邊用用低沉的聲音道:“我是地藏尊者的親傳弟子,偷竊你的財物確實是我有錯在先,但是被你的狗咬,被你貫穿腎髒,將我盜取的金塊兒全部返還與你,我做的這些已經贖清了我的罪孽,還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完這句話之後周令戊便向著傳送門之中行去,聞聽周令戊這一番囂張言論的土撥鼠不由得一陣不屑,他玩味的道:“嗬嗬,我得寸進尺你還能將我怎麼樣?”
周令戊聞聽此言欲將作,可是想到自己乃是地藏尊者的弟子,不能夠如此輕易的動怒,一點沒有大家風範。他隻留下了一句“高水轉,後會有期,好自為之。”之後便跳進了傳送門之中,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