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哧嗬哧嗬哧!”一條通體黑的大狗搖晃著尾巴,興奮異常的繞著老婦人轉,一邊雀躍著一邊吠叫著,仔細看去,這條狗的品種不正是曾經黑手黨們的最愛——意大利紐波利頓獒犬,這種狗不但咬人,最可怕的是它們還吃人,以前的黑手黨在處理屍體的時候就讓紐波利頓直接將人類的屍體吞到肚子裏麵,這樣警察就找不到屍骨,完全無法破案,這也是為什麼它曾經是黑手黨最愛的狗了。
看似瘦骨嶙峋,毫無氣力的老婦人沒曾想力氣大的驚人,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周令戊五花大綁之後便向著裏麵拖拽而去,在老婦人身旁步伐沉重的紐波利亞正緩步跟隨著,猩紅色的舌頭清理著自己的牙齒,似乎是在為了稍後的晚餐做準備,晚餐當然指的就是周令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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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周令戊才從一片漆黑之中蘇醒,然而當他睜開眼睛的石虎,眼前的景色依舊是純黑色的,周令戊一度以為自己失明了,他想要抬手去人一下自己是否睜開了眼睛,可是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刀,自己被人五花大綁的給捆了起來。
突然,劇烈的疼痛感從勃頸處襲來,並且一路追到了顱骨之中,最終在大腦裏麵駐紮,感受著勃頸處撕裂般的疼痛之感,周令戊突然回想起來,自己在昏迷之前遭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襲擊。
“你醒了?”一道十分衰弱的女人的聲音響起,周令戊透過這道聲音聽出了聲音主人的羸弱和命不久矣。
“他召喚出了自己的燈籠,借著燈籠微弱的光芒,他現在自己麵前不遠處的一個搖椅之上端坐著一位幾乎油盡燈枯的老嫗。”
“啊!太刺眼了!”一聲尖細刺耳的尖叫聲音突然響起,仿佛像是在黑夜之中聽到了女鬼的慘叫聲一般駭人,周令戊聞聲將燈籠裏麵的光亮再度調亮了一些,老婦人受不了眼前的光亮甩手將手中的紗巾扔向了周令戊的燈籠。一旁的紐波利頓意識到主人有了危險,立刻跳將起來,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咬向了周令戊,不過這一次,周令戊早有防備,燈籠之中的等有迅覆蓋住獒犬襲擊的方向,紐波利頓一個預料不及便咬到了比鋼鐵還要堅硬的燈油之上,獒犬的利齒因此而崩壞,鮮血順著牙根向外流淌,嚐到了苦頭的紐波利頓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傷口,雙目之中的殺意更濃了,它繞著周令戊緩緩地踱步,正在尋找下一個攻擊的最佳時機。
周令戊看到眼前這個獒犬的行為不由得感到些許好奇,如果這是一些別人的狗的話在受傷斷了牙齒之後絕對會慘叫著躲到角落裏麵獨自療傷。可是這個家夥卻是想著怎樣再給自己一計致命一計。
周令戊時刻防備著正在的等待時機的紐波利頓,一邊將手中的燈籠調的更加明亮,現在的燈籠如同白日的太陽一般,將這間屋子照的明亮至極,借著燈光,周令戊注意到,身邊的這些家具幾乎都停留在了上個世紀,留聲機,電機,電燈泡等一係列上個世紀流行的器物在這裏比比皆是,如果不是眼前坐著一個不斷驚聲尖叫著的老婦人的話,周令戊甚至都以為自己這是來到了什麼特殊的展覽館裏麵了呢。
“夠了!”眼前的老婦人“騰”的一聲站起了身來,她將手中的雨傘狠狠地插向了被困在柱子上的周令戊,周令戊全然沒有防備,因為他有著能夠連子彈都擋得住的燈油做成的盔甲,難道還會怕你一個老太太扔出來的雨傘不成。
可是讓周令戊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雨傘卻確確實實的穿透了自己的防禦,甚至都快穿透了自己的整個腎髒,周令戊隻感覺自己幾乎將自己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你這個魔鬼!”周令戊吃力的著,他感覺到眼前的這幅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著生命力。他急忙召喚燈油去填補傷口,可是讓周令戊意外的是,這個雨傘完完全全的堵住了傷口,燈油完全進不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