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戊聞言點了點頭,聽完了楚局長的敘述,周令戊現目前警方手裏得到的線索和自己看案情報告上麵推斷出來的相差無幾,接下來需要做的便是根據受害人的屍檢來繼續推斷了,畢竟所有受害人的屍體都是一個巨大的線索,屍體經曆過的事情是不可能被掩蓋癮藏的住的。
翻開時間報告的第一頁,周令戊便皺緊了眉頭,瞪大了雙眼,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屍檢報告之中了。
實踐報告上麵寫到:
“死者為女性,年齡二十二周歲,上衣穿著短袖恤,恤衫上有大量浸潤性血跡,幾乎掩蓋住了整個胸腹部位。屍體全長一百六十五厘米,育正常,體態偏瘦,長接近四十厘米,頭皮外表未現明顯損傷,皮下未觸及血腫,敲打顱骨沒有骨折感。”
“屍斑呈現暗紫紅色,存在與背部為受壓迫部位,屬於初期沉降期屍斑,指壓部分屍斑褪色。屍僵明顯,幾乎全身僵硬。屍體胸部有六處梭形創傷麵,其中兩處已經深入體腔之內,肺部有創口,心髒有貫穿傷,屬於致命傷。另左背部有有三處創口。”
“體內髒器官出血量比創口部出血量多,胸膜腔內有大量的血液,死因最終判定為內髒破裂倒致急性失血性休克死亡。”
“另外,根據經驗判斷,刺入口形狀往往與凶器截麵形狀相同或相似,因此可推斷,凶器應該是一把單刃刀。”
“死者會陰部位有損傷,**內無異物,死亡時間為年五月六日下午兩點半到三點左右。”
周令戊在看完了屍檢報告之後覺得有幾點內容值得拿出來討論,先一點便是,既然死者是強奸殺人的受害者,那麼,為何在死者的**內以及會陰之中沒有現精斑呢?
其次一點,死者是一名在校的大學生,兩點半到三點的這個時間段裏麵應該是正在上課的時間,為什麼受害人會出現在遠離校區一個城區之遠的玉米地之中呢?
提到了玉米地,那麼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死者究竟是在死亡之後被拋屍在此,還是這個玉米地就是第一現場呢?
這一個個的問題出現在了周令戊的腦海之中,唯一能夠將這些問題全部解決的方法就是,再次前往凶案生的現場。
周令戊在做好了決定之後,抬頭向楚局長詢問道:“楚局長,現場的保護措施怎麼樣?我能去一趟現場麼?”
楚局長聞言不由得喜上眉梢,一個又一個的案子證明了周令戊的推理能力,隻要由周令戊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案子,現在周令戊既然已經想要去現場調查一番,那就證明這個案子告破再忘了!先到這裏,楚局長如何能不開心?他連連點頭,隨後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帶你過去。”
“不用休息了,路途遙遠,直接過去吧。”周令戊如是道。
楚局長聞言自然開心極了,早一破案早一清閑,像楚局長這種出現了命案變親力親為的局長可不多見了。
兩人罷,楚局長便一個電話招呼了過去,一輛警用包廂車便開到了警局門前。
在即將上路的石虎,周令戊突然想起來了李警官的事情,他開口問道:“李警官現在怎麼樣了?”
“組織上麵對他革職查辦了負責主審的都是他的仇人,還能怎麼樣,沒有退休金,現在就守著省裏給他的那些獎狀聊以慰藉了。”楚局長如是道。
“那他妻子的案子破了麼?”周令戊急忙上前詢問道。
“破了,殺人的人就是王,現在已經被處決了,老李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自己的老婆沒了,最好的兄弟也上路了,聽女兒的病情也危險了,估計也就是這幾的事兒了。”楚局長聳了聳肩,如是道。
周令戊聞言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他突然迷茫了,不知道自己追尋真相究竟是對是錯了。作家一案,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凶手,為作家洗清了冤屈,可是卻讓兩家人家破人亡。這究竟是不是對的呢?
“哎,你也別想太多,一切都是定數,況且你也沒有什麼錯,要怪就怪老李自己吧。”就在周令戊心中迷茫的時候,楚局長走上前來重重的拍了拍周令戊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