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沒有一點波瀾,在他的眼裏,鬧成現在這一副局麵,完全就是在場的所有人咎由自取,楚局長一心想著升職,加薪,獲得更高的政治地位,從而忽視了最基本的東西,對於下屬的管理和調教,正因為這一點,他才會在飛得最高的階段摔下來,至於摔的會有多慘,這就不管周令戊的事情了。
至於李鈺,周令戊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在老百姓和同事以及上級下屬的眼裏都有口皆碑的李隊長為什麼會在這一起案子之上如此的急躁,以至於因為操之過急而選擇了冤枉一個無辜的人,采用屈打成招的方式讓一個健全的人變成了現在這一副畏畏尾的怯懦模樣,要知道,他在這之前可是暢銷書的作者!
至於朱成的父親,周令戊完全就對他四號的不關心,這個世界上的殺人犯如果要數的話,恐怕是用現今世界上最高精尖的設備來進行計算都不可能算出一個準確的結果來,而在這茫茫的殺人犯之中,每一個人殺人的動機何原因都不盡相同,換句話,殺人犯多了,殺人的原因多了,想要管,管得過來麼?難道現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殺了人沒有得到相應的製裁,卻依舊好吃好喝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麼?答案是肯定的,肯定會有,所以周令戊從來不管為什麼殺人犯會殺人,因為殺人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性格都偏極端。
李鈺看著麵無表情,甚至還有著些許欣喜的周令戊,開口道:“現在你滿意了,因為你的多此一舉,要讓更多的人收到牽連,現在你開心了?”
周令戊聞言不由得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遭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他開口反駁的:“難道按照你所想的那樣,讓一個無辜的人被屈打成招,這樣得到的結果就是好的麼?”
“犧牲一個人換來大家的快樂,難道不好麼?”李鈺反駁道。
“如果犧牲的那個人是你,你現在難道還能坐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跟我辯論這些荒謬的言論麼!”周令戊言辭激烈的抗議道。
“那個人也不是你啊!”李鈺同樣情緒激動了起來。
“夠了!”楚局長厲聲嗬斥道,“李鈺!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想為我的妻子報仇!”李鈺低下了頭,激動的道,眼淚在他的眼眶裏打轉,啪嗒啪嗒的滴落在了地毯之上,清澈的水滴緩緩墜落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之上,背地毯上麵的絨毛反彈而起,裂成了無數個細的水珠,最終浸潤了身下的這一片地毯之中。
“你升職了之後不在這裏,有資格當局長的人有數的那麼幾個,現在王梅副局長死了,老王失蹤不見了,和我競爭的隻有一個人,我之前的那起案子沒有破獲,現在這一起案子我不能再拖了,我必須要讓他盡快結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