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他們些什麼,畢竟大家都是為了生活。
等待了大概有一個時左右的模樣,一個行色匆匆,穿著一襲白大褂,頭斑白的老者從別墅的門口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周令戊看著老法醫匆忙的模樣,他激動的無以複加,沒給老法醫休息的時間就帶著他向樓梯走去,隨後將現的那一灘麵積很的血跡指給老法醫看。
當然,湛盧不可能在場,畢竟湛盧不在警隊裏麵的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更何況周令戊進來的時候被把守在門口的武警官兵看到了,如果突然之間蹦出來一個湛盧,難免不會引出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為了減少麻煩,安全起見,周令戊在老法醫到來之前便讓湛盧回到燈籠裏去了。
老法醫看到那一灘的血跡之後,他對周令戊聲道:“你不知道麼?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
周令戊聞言點了點頭,隨後道:“我知道,因為朱成自己招供,訴了自己的犯罪事實,所以結案了。”
“那你為什麼還在這裏!”老法醫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覺得朱成並非是殺人凶手,我為了真相而來。”周令戊如是道。
老法醫聞言頓了頓,隨後下意識的四下張望了一番,道:“你也這樣認為?”
周令戊聞言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老法醫也是這麼想的嘛。
老法醫隨後道:“這個案子實在是太詭異了,沒證據,沒條理,沒證人,所有的所有全部都是朱成自己一人所言,李隊長以前不是這樣辦案的,他從來沒有這麼匆忙過,到底是為什麼?”
周令戊聞言挑了挑眉毛,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不知道,所以我再來這裏找線索,不過目前來看效果不錯,這裏麵現了新的血跡,我需要你帶回去研究一下。”
周令戊在電話裏麵當然不能是現了不屬於朱成妻子的血跡這種話,要不然老法醫問自己,怎麼現的,證據呢,難不成還要讓周令戊把湛盧供出來不成?周令戊在電話裏麵隻是告訴了老法醫他現了新的血跡,很有可能成為破案的契機。
老法醫聞聽了周令戊的話,不由得陷入了為難的境地,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開口道:“我不得不告訴你,朱成的案子被結案了以後,李隊長便不再讓我們法醫部再進行有關於朱成案件的檢驗了,我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開始懷疑起朱成案件的真實性的。你要我帶回去,我也沒辦法當著那麼多同事的麵做這些不是,所以我現在十分為難,”
周令戊聞言原本激昂的心逐漸冷了下來,他開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老法醫聞言思考了一會兒,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隨後道:“我可以趁著加班的時候伴你檢測啊,隻不過檢測儀都有記錄的,我沒辦法消除,你不是有一個精通電子設備的夥伴麼?你問問他能不能做到消除曆史痕跡這種事情?”
周令戊聞言不由得一陣頭大,他知道老法醫這個人是誰,沒錯,就是楊中山,楊中山現在的狀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渾渾噩噩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清明呢,所以如果將賭注全部壓在了楊中山身上的話,那希望還真是不大。
不過即便如此,周令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他讓老法醫先將這些血液做成樣本帶回去,等著自己,隨後他便向著楊中山等人的所在前行而去。
楊中山、般若、受傷的七雄老以及新加入的成員老玄武居住在之前相遇的那名“山童姥”的家中,“山童姥”的家是真寬敞,這些人全部住下居然還有很多屋子空著。
至於為什麼周令戊能夠找到這裏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他還有湛盧在燈籠裏麵為他指路呢啊!
到了目的地,周令戊現,老玄武和般若已經等在門口了,般若麵容冷峻的看著周令戊,而老玄武則依舊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