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反現場(1 / 2)

朱成聽到了問話之後立刻回複道:“我當時看見我老婆倒在了血泊裏麵,我第一時間當然是要確定我老婆是否還活著,可是無論我是聽心跳還是摸脈搏亦或是探鼻息都沒有反應,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我老婆死了,死的透透兒的了。 WwW COM”猶豫朱成話的度太快周令戊私認為朱成沒有思考的時間,因為朱成的話就好像是脫口而出的一般,感覺他的話是真話,不像是編纂出來的,除非他在自己和李鈺進來審訊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我們會問這個問題,他提前準備的答案。

可是這樣想的話又沒有道理,難道僅僅就是因為朱成是作家的身份就將他聯想成這種心思縝密,未雨綢繆的智慧型犯罪分子麼?這樣想的話難免有些主觀臆測的成分摻雜在其中了,然而無論是在辦案的角度上還是從執法人員的公正性的角度出,這種主觀臆測的行為都是不負責任的,是對受害人的不尊敬,同時也是對於犯罪嫌疑人的不負責。

周令戊在意識到自己想法的錯誤之後便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拋諸在腦後,他選擇不出聲,靜靜的坐在李鈺裏隊長身邊,當一個旁聽者,隻有身在棋局之外,才能夠清楚的看出端倪來。

李鈺聞聽此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對於朱成的這些話來講,真假性暫且不作考慮,單單就朱成在問話之後的反應來講已經能夠證明他回答的真實性了。

李鈺想了想還有什麼能夠提問的,但是他想了半也沒有想出一個可行的問題來提問,因此他將眼神飄到了周令戊的身上,意思是在:“現在該你來了,你問問,我沒話了。”

周令戊看著李玉李隊長的模樣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你詳細的將你從現你的妻子倒在血泊之後一直到你確認你老婆死亡為止,這段時間裏麵你做了什麼?”

朱成聞言低下了頭,李鈺和周令戊能夠明顯的看到朱成的肩膀有些抖動,一陣陣細弱的抽涕的聲音響起,朱成有些泣不成聲的道:“我在抽完了最後一根香煙之後起身回屋,但當我進入到客廳裏麵之後我現,我老婆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身邊全部都是鮮血,我嚇壞了。我立刻就跑了過去,用毛巾把我老婆後腦勺上的傷口堵住,但是學還是不停的留,我用抹布一點一點的把流出來的血往我老婆的後腦勺裏麵推,我想著這樣應該能救我老婆。”

“那後來呢?”李鈺焦急的詢問道。

“後來我現我老婆死了,我聽他的心跳,摸他的脈搏,最後我把手指放在我老婆的鼻子下麵,一點濕氣也沒有,我看著我老婆逐漸渙散的眼睛我知道她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實話我嚇傻了,我讓她躺在我墊在她腦袋下麵的毛巾上,然後我就在屋子裏麵踱步,等著你們來,後來我等了半你們也不來,我心裏才反應過來我老婆是死了,當時我很難過,我抱著我的老婆開始哭,我的老婆明明才那麼年輕,他明還有銷售會議等著開呢!怎麼就死了!”朱成著著情緒便開始激動了起來,他放聲大哭著,李鈺和周令戊見狀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談不下去了,現在朱成的狀態很不穩定,再問也鐵定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再度回到現場,也就是朱成家的別墅裏麵詳細的查看一番,由於當時走的實在是急迫。現場信啊的也就僅僅隻有斑斑血跡和七雄老的仵作鑒定而已,現在對於這起突如其來的案子周令戊等人知之甚少,與其在這裏等待著朱成狀態好轉倒不如把時間和經理花在調查現場上,犯罪現場可不會像是朱成那樣情緒化,它是死的,但是它卻最能明問題。

當今世界上還沒有誰能夠做到作案之後衣無縫的不留下任何痕跡,哪怕你是經驗老道的老手也難免會有翻車的時候不是麼?所以,凶案現場記錄了犯罪分子的全部犯罪活動,盡管有些時候調查人員不能夠一次性的將現場的線索全部找出來,但是找到這些隱藏起來的線索,查找到犯罪凶手,還受害人一個清白這隻是時間的問題。

確認了下一步的行動之後,周令戊便帶著七雄老隨同自己一起回到了凶案現場,現在的周令戊已經被化編到楚局長手底下的警部備案裏麵了,也就是周令戊現在的身份不僅僅是楊中山在科學院給他們三人辦理的臨時高級法醫了,同時周令戊也是一名警察了。當然,這些都是楚局長在周令戊不在的時候辦理完成的,周令戊還沒來得及知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