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我們坐了兩三天的馬車,竟然在晚上的時候又到達了上次見到墨言的那個荒野中,當時還沒有認出是墨言,還期望墨言那時就能將自己救走,如果當時我可以被救走,那麼後麵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但是沒有世上卻沒有如果。
支起那些木材,跟上次不同的是這些事情不再是無涯做了,而變成了墨言來準備,而我也總算擺脫了如風對我的束縛,雖然經曆過通,但是時過境遷,也讓我的心境提升了一個境界,至少我心裏還是有一絲牽掛。
“你還記得那是在一個小城鎮有一個人坐在你的對麵吃飯的人一直看著你嗎?”我的心裏還是沒忘記這件事,說我有點小氣糾結這些事情也好,說我貪心仍是不滿足現在的感覺也好,我隻是想知道罷了。
“嗬嗬,其實當時我就知道是你,隻是我沒有一定的把握可以將你救出去,可是又不想打草驚蛇,免得被如風他們察覺,那麼我就更難救出你了。所以我決定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裝作不認識你,這樣才能放鬆他們的警惕,我才能趁機救你。”原來他早就認出了自己,隻是自己一直不信任他而已。
“我當時根本就是被易容過了的,聲音也已經沙啞的恐怖了,你又怎麼會認出我呢?”
“其實我本來是想去京城一趟的,但是進了那個客棧,我正吃著東西,卻發現有一道視線一直注視著我,我抬頭看見前麵的人,樣子雖然不是我所熟悉的,但是你身上帶有的獨特的感覺我是不會認錯的。而且看你後麵又想方設法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了。”原來我們之間並沒有生疏,而我也同樣被他記在心裏,不然又如何一下子就可以認出來,這種熟悉一定都是刻入骨髓之中的。我們之間也沒有真正的發生兒童相見不相識的事情,這讓我心裏突然漲得滿滿的。
“我,我以為你沒認出我來……”將頭埋在自己的雙腿中,當時的絕望至今還在心裏難以忘記,那種無助我不想再嚐試一次了。
墨言將我的的頭輕輕的抬了起來,然後在上麵緩緩地擦掉了我不知何時流下的淚水,用他的唇輕輕摩擦著我的臉頰,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裏,無聲地發泄著心裏的一股莫名的悲哀。
“不要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哭夠了,疲憊地將自己的頭靠在墨言的身上,此時無關情愛,隻是一種互相安心的存在,一個實實在在的安全感。
墨言不知道從哪裏抓來了兩隻魚,將這兩隻魚處理好內髒之後用一支木棍穿透,在火上翻烤了一會兒,皮已經開始漸漸焦黃,一股香味彌漫在我的鼻端,肚子也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害我都漲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