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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撤在墨舞山河廳中來回踱步。
他心中自是疑問重重。
他不相信這個孤山宗的掌門,真的是那位年輕人。
因為漢青青在孤山宗中的緣故。
霍撤覺得。
自己今日要是不搞清。
孤山宗來龍去脈的話。
明日頭發可能都會愁白。
一個小宗怎麼和南家、燕家還有木相都扯上關係。
六家九宗在畫陵之上的主事之人。
陸陸續續來到山河廳中。
霍撤吩咐陵中長老,挨家將他們都請了來。
今日一試。
眾人都對孤山宗有極深的好奇。
包括南家,還有燕子義。
聽聞霍撤邀約眾人。
相詢孤山宗之事。
急匆匆的全趕了過來。
蘇定最後一個踏入廳中。
霍撤見他也到了。
一邊招呼他入坐,一邊急切開口。
“夜間打擾各位,實在欠妥,霍某賠罪。”
馬飛峽張口就道。
“霍宗主的意思我們都清楚,這個孤山宗我也想搞清楚是怎麼冒出來的。”
燕子義雖和孤山宗眾人打過交道。
他卻真不清楚底細。
私下問過燕聽。
燕聽倒是把南露怎麼去到那裏的事情說了出來。
燕子義唯一知道的僅此而已。
看霍撤望向他。
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南家的人在此。
還輪不到他說南露的事情。
南元江掃了掃眾人望來的目光。
他哪裏知道孤山宗是怎麼冒出來的。
不說孤山宗之事。
就連南露的事情他都知之甚少。
二嫂是和大哥說過。
露兒拜入了北境一個叫孤山宗的宗門。
可二嫂和露兒早就不想住在南家。
要不是大哥苦苦挽留。
二人早就搬走了。
大哥早就許諾不幹涉娘倆自由。
唯一的條件就是不準搬出南家。
露兒的事情,族中多年未曾過問。
就連平日修煉的資源。
也沒向族中要過一絲一毫。
要不是今日一試。
這孤山宗一鳴驚人。
南元江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個侄女。
他不說話,一群人更為疑惑。
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疑問。
南元江被這道道目光刺的好慌。
連忙搖了搖頭道。
“諸位請別這樣看我,南露雖是我侄女,但我二哥早逝,我二嫂帶著她很少同我們來往,她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隻有大半年前,二嫂說她投入了一個叫孤山宗的宗門。”
兩個和孤山宗有些關聯的家族。
竟然都不知道孤山宗任何事情。
眾人大失所望。
坐在廳中大眼瞪著小眼。
蘇定忍住心中笑意。
想起出門時師叔交待。
慢悠悠的開口道。
“李師叔說,孤山宗有名叫李三爺的弟子,與他甚是有緣,還傳授過一套功法與他,可今次比試,孤山宗並沒派他參加,也不知是為何故?”
此言一出。
滿座皆驚。
霍撤心中更急。
孤山宗李三爺?太參小神仙傳授過功法?
怎麼這個孤山宗又和太參山扯上關係。
聽蘇定這話。
明顯是在替小神仙傳話。
漢青青出得畫陵。
又傍上如此大樹。
對我畫陵禍兮福兮?
夜梅心中已有定論。
既然瑩兒癡愛那宋辛。
就由她去吧。
今日見這少年,果不負東境毓秀之名。
何況這孤山宗的背後還有金木二相。
以這兩位前輩的為人。
這個宗裏。
想來也都是些忠厚重情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