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玄衣男子走近看了慕小北一眼,隨即朝她身旁的男子單膝跪下恭敬的行禮。
慕小北完全傻眼了,她頭腦有些轉不過彎的看看玄衣男子,又看看洵辰,再看看玄衣男子又在看看洵辰。
“辦事怎麼這麼不幹淨利落?人居然從內院跑到外院來了?”洵辰也沒顧慕小北的詫異,沉著臉訓斥著玄衣男子。
“是屬下辦事不利,請主上責罰。”玄衣男子麵無表情的說到。
“下次辦事利落點,下去吧!”洵辰恢恢手示意他退下去。
慕小北終於大概知道了現在是怎樣的狀況,他質問玄衣男子,“辦事怎麼這麼不幹淨利落?人居然從內院跑到外院來了?”辦事一詞說明了以他為首的兩個或一群人是主動挑起事端,而他現在所住的地方是外院被殺的那些人是內院也就說明了他應該隻是以客人的身份入住他人的莊院,也就是說院主人是引狼入室,而下次辦事利落些更是說明了他還經常幹些這等事。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那這樣看來他應該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她將才還自以為是的捂住他的嘴而且還罵了他,那她不是也和院主人一樣笨,羊入虎口?
“那這個女人怎麼處理?”玄衣男子向洵辰詢問到。
慕小北一看在說她了,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全神貫注的看著拿著自己生殺大權的洵辰,可是這個處理二字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洵辰淡淡掃了她一眼,踱著方步低著頭沉思。
慕小北跟著他的步子,眼睛一直尾隨著他,感覺他一步一步正踏在自己的心上,他還真是磨人呀!
“你叫什麼名字?”他繞過她身邊時突然抬起頭問了她一句。
“慕……”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摸不著頭腦他問這個究竟有何有意,但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傻愣愣的回答道“小北”
“哦”他上揚著頭,摸著自己桀驁不馴的下巴,故作明白的應了一聲,回頭他問向玄衣男子,“墨家莊有姓慕的姓氏?”
“沒有”玄衣男子想也沒想的回答道:“墨家莊的下人為了好管理,都是從禹國培訓好才調來的,據屬下所知禹國沒有姓慕這個姓氏。”
“知道墨家莊是做什麼的嗎?”他轉過頭來又問向慕小北。
“不知道”她像任人宰割的魚肉老實的回答到,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生怕他用傳說中的武功給她天靈蓋來上一掌。
“昨夜裏摸上我的床,居然說自己不知道墨家莊是幹什麼的,隻是上來了卻自顧自的睡,忘了你老爺的吩咐?”他上下很輕蔑的打量她一遍。
“你還讓我摸上去了呢!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這句話隻是慕小北在心裏嘀咕的,她覺得自己相當的冤枉,相當的窘迫,相當的倒黴。
“還是你腦袋少根筋?”他掃視完她後,又悠悠的加了幾句。
“你腦袋才少根筋呢!”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才出學校工作老是大事不亂小事迷糊被辦公室的主管罵她少根筋,所以她平生最恨有人說她腦袋少根筋了。不就一條命嗎?況且還是這人命如草芥的異世,她沒了親人朋友那命更是不值錢了,何必到了這還要受窩囊氣,所以平生沒和人吵過架的她決定豁出去,她一定要罵回去死也要死得壯烈,“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竟比蛇蠍心腸的女人還要毒辣,你這樣的人活著汙染空氣死了還浪費土地,建議跳海喂去魚……”這些都是她讀書時同學隻間活躍氣氛互相調侃說的,這是她終於覺得這話是相當的經典呀!“你就是一人……”渣?這樣的詞彙她還是罵不出口。
“罵夠了?”他看她沒有再繼續罵下去,陰惻惻的問了一句。
“還沒呢!”她氣急敗壞的準備繼續開罵,但瞟見還是麵無表情的玄衣男子那把帶血的大刀時,她突然像充滿氣的氣球一下子泄了氣,
“怎麼不罵了?”他雙手不自然的握緊,令在他身旁的慕小北甚至能聽到骨骼摩擦的聲音。
她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雖然已經做好的赴死的準備,但她突然想到這個類是於中國古代的地方一定也有很變態的殺人方法。比如慘絕人寰的千刀萬剮,用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將身上的肉一小塊一小塊的割下來,割肉離骨還要割上數千刀。再比如鬼哭狼嚎的剝皮,,一刀在人的脊梁處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這裏撕開,然後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離開來,再再比如,她想到這頭皮已經發麻,還有些反胃,他相信這種事他是可以做得出來的,而自己將才還那麼罵了他,那不就直接等於……
“嘭”她一直很懷疑那些殘忍的刑法,為什麼要被行刑的人甘願承受那麼大的痛處而不先自我了斷了?難道真的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所以她一咬牙一閉眼在他們兩誰都沒注意的時候朝離她最近的一根柱子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