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蕙敏走在街上,無心觀賞沿途風景,隻想著快點回到那個溫暖且溫馨的家。今天不知怎麼的,特別累,腰酸背痛的,好難受!
家,隻有她一個人,爸爸媽媽都在哥哥那兒住,也好照顧一下正在坐月子的嫂嫂與那未滿月的,可愛的斌彬。她也落得個清閑,不必聽著那爸媽的囉唆。
快到家了,耳邊聽見有一把沉穩的男聲響起:“我會愛你愛到天荒地老,日月與共!”水蕙敏一驚,扭過頭來,卻不見一個人影。她也不放在心上,隻認為工作太累,腦子出現幻覺,搖了搖頭,踏上了樓梯。
水蕙敏把手提包一拋,手提包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邦”地一聲掉落在沙發上,自己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中,總是聽見那一把男聲在耳邊飄蕩:“我愛你愛到天荒地老,日月與共!”
早上起來,脖子又酸又疼,唉,就請一天假吧,可能是生病了吧,吃完早餐就去那個小診所瞧瞧吧。
在那個小診所裏,比往常多了一個人,他的衣著很怪,是一身古裝,有點兒像茅山道長的.他一見到水蕙敏,就說:“怪哉,怪哉!小姐臉色蒼白,眉間隱隱有一股桃花氣,這不是生病,而是一場怪緣!”
水蕙敏大驚,這人到底是何來路?“小姐不必奇怪,貧道隨風而來,隨風而去,沒有任何名號,沒有任何身份,能道盡天下人的命運,你,會有一段緣。”那人像是看透了水蕙敏的心思,徐徐道。說罷,真的隨風而去,不見人影。
周邊的人似乎沒有看見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若無其事。水蕙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坐在椅子上,對醫生說:“醫生,不知為何,我最近好累,又經常出現幻覺,這是怎麼回事呢?”
醫生摸了摸水蕙敏的脈搏,又叫她伸出舌頭,然後皺了皺眉頭說:“惠敏,你的身體安好得很,沒有半點不適啊!”水蕙敏喃喃自語:“這是怎麼了呢?為什麼有這樣的幻覺?”醫生聽不清楚,追問了一次:“啊!你說什麼啊?”水蕙敏苦笑了一下,搖頭說:“沒什麼啊。”“要不這樣吧,我給一開一些安神的藥吧。”醫生有點放心不下,水蕙敏可是他從小看到大的。見她如此,心也是疼的。
水蕙敏應了聲,等醫生開了藥,就匆匆往家裏撞了。回到了家,吃了藥,就在沙發上歇息了。。。
“女兒呀,你快點醒來吧,別嚇唬為娘了啊!”
水蕙敏聽見了聲音,勉強地睜開了矇矇矓的睡眼,眼前是一位約摸三十幾歲的婦女,穿著一襲寬大鬆油對襟連帶衣,上麵繡有些許落葉紅花,顯得十分高貴。周圍有三五個同穿著古裝的丫鬟,建設都是古色古香的。水蕙敏怕自己看錯了。忙揉了揉眼睛,可四周依舊是古色古香。她不明就理,還以為這是在拍古代電視劇呢。
那婦女見其醒來了,連忙溫柔地說道:“晴璽,你醒啦?要不要吃點兒東西,為娘叫廚房做?”
水蕙敏一頭霧水,道:“你叫誰?這裏又是那兒呀?”那婦女吃了一嚇,趕緊喊道:“秋楓,快叫李太醫來,快啊!”然後又對水蕙敏說:“晴璽,你真的不記得為娘了嗎?”水蕙敏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清楚這兒是哪?”
說話間,一個中年男子匆匆走來了,先是施了一禮,然後急忙問道:“丞相夫人,令千金有何不適?”他的汗水密密麻麻積滿了在額頭上,彙成了一股水流,看來,他可是以火速趕來的。
丞相夫人拉著水蕙敏的手,忙說:“晴璽連我都不記得了。。”語音剛落,她就小聲地抽噎起來,養育了十五年的心肝寶貝竟然不知道她是誰,難怪她會傷心落淚。
中年男子給水蕙敏把了把脈,說:“丞相夫人不必傷心,令千金隻不過是因為前傷,所以才會暫時失憶,隻要靜養三天,便可痊愈,無什麼大礙,丞相夫人放心。”
丞相夫人這才止住了哭,滿心期待地問:“真的是三天就可以記起來了嗎?”中年男子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是的。丞相夫人最好跟令千金講一講以前的事,讓令千金有個映象,想起來會容易些。”
丞相夫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下去,隻自己留下來陪水蕙敏。
經過丞相夫人的一番解釋,才讓水蕙敏有一些認識。原來,自己穿越到了一個距二十一世紀有千年之遠的翎朝,自己附身在一個叫做素和晴璽的姑娘身上,父親是當朝丞相素和錦,娘親就是丞相夫人皇甫秀彩,還有一位姐姐素和晴雪,現在已嫁給了當今皇帝的二兒子南宮尉晨,一位兄長素和晴藝,現在已娶了當今皇帝的六女兒南宮芬怡。自己十五歲了還待字閨中,尚未嫁娶。不過,皇上有意讓享有“天下第一美女”的晴璽嫁給最得寵的太子爺南宮尉熙,但這個人冷酷無情。。
晴璽這次受傷是因為自己貪玩,想要騎馬,卻不幸跌落下馬,撞傷了頭部,昏迷了一天一夜,終於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