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生把於純白的魂魄救走後,那黑白世界根本沒有消失,反而黑色的世界正在把白色的世界吞沒了,不多時便變得一片漆黑。就在這時一道白影飄了出來,走進細看可以看出這白影和那女鬼的容貌很像。此時正站在那亂葬崗上,對著畫中生離開的方向。開始發笑每笑一聲都好像帶走了什麼直到最後。直到那女鬼化成白骨可笑聲依然在,那笑聲似乎傳出了很遠很遠。可是又好像沒人聽見。這一切畫中生並不知道。於純白更不知道。直到一陣微風撫過,把那堆白骨撫走,而那笑聲也戛然而止。一切恢複平靜就好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然而這一切畫中生並不知道,於純白更不知道。回到了於純白家,把裝有魂魄的符紙燒了給於純白喝了,囑咐於羅夫婦這兩天不要讓他受到驚嚇,不然還未穩定的魂魄會再次離體。
兩天過去了,畫中生早早的來到了於純白的家門。於羅夫妻倆,連忙挽留叫畫中生吃過飯再走。畫中生卻說什麼都不留下,然後把於純白帶走了。於羅夫妻倆也隻好應了。
畫中生把於純白帶到一個道觀不如說是破茅草屋前叫他好好的熟悉熟悉環境,說以後好幹活就走了。於純白看了看了這比茅草屋還破的四合院,都快哭了。這裏一個洞那裏一個洞,於純白看了老半天終於發現了一個好一點的,可是頭頂出現了個大洞,簡直就是沒有辦法住嘛!夏天還好冬天恐怕就有點難了。
“純白,來來來。”畫中生的聲音不知道在哪響起:“來後山這兒來”
於純白跟著他的聲音走去。來到了後山。看見了一座廟,來到廟前看了看,於純白心想:也隻好認命了。進到廟裏仔細的打量了廟裏的四周,廟裏隻有幾張凳子和一個供桌,供桌上有個香爐上麵有三根點燃的香,看架勢很顯然是剛剛點上去的,廟裏供奉的不是神像而是一副畫像,上麵畫了個老人。那老人長長的白發,手裏拿著個佛塵。一副道風仙骨的模樣,就在這時畫中生說話了:“於純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畫中生的弟子了,在你之前有兩個師兄大師兄叫畫平是我當年撿來的孤兒,如今他已出師了好像是在北京開了家紙紮鋪。你二師兄叫白呈,是我當年雲遊的時候路過一個農村看見資質不錯就帶回來了。當年他去了一趟地府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如今下落不明。”
畫中生說到這裏頓了頓,眼裏的一絲思牽掛一閃而過。繼續說道:“我們屬於茅山派所以供奉的是三清祖師,我們茅山傳承曆史悠久至今有幾千年了……。”
畫中生說著說著就忽然喝道:“跪下。”
於純白對於這忽然到來的喝令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時就被畫中生按在了地上,然後拿著三根點燃的香對著畫像說:“三清在上,本人畫中生,道號西風道人,今日收於純白為徒。請三清祖師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