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安胎藥,等等,你說什麼安胎藥,你不是要喝墮胎藥嗎?”夙沙夜一臉的糊塗。
“你這麼希望我喝墮胎藥嗎?好,你去買,我等著。”
莫舞心裏偷偷的笑,她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她不可能做孩子的劊子手,所以嘛!既然到了藥店,當然還是要買東西的啦,她總不能白走一趟吧!就改為安胎藥。而且她也在買完後突然想到剛才跑出去的是那個女的,反正是夙沙夜的小妾,其實心裏想到夙沙夜還有小妾,莫舞心裏就有點堵堵的,酸酸的。
“我……”夙沙夜憋了老半天沒說出蝦米來,窘迫的樣子,很想說清楚去卻又不知道怎麼說,臉都憋紅了。莫舞知道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是說不出什麼來,夠這樣子就夠痛苦的了,不過她還是認為不理他的好。被人哄的心情應該也是戀愛中的心情吧!
“你什麼你。”莫舞就這樣和他杠上了。
“我……你……對不起。”最後終於擠出那三個字。莫舞微微有點失神。這麼驕傲的人,居然會說對不起,不會是第一次和人說對不起吧!夙沙夜眼神閃啊閃。看莫舞沒回應,抱住莫舞劈裏啪啦說出一大堆:“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要不相信你的,隻是一時頭腦發熱,隻是因為害怕你真的這麼做……很怕很怕你這麼做……”莫舞靜靜的任由他抱,他的話語裏隱藏著深深地落寞。心疼沒來有的襲上莫舞的胸腔。
另一邊。
“東部地區已經準備好了。”黑衣人跪在地下。
“嗯。”坐在偌大宮殿裏最頂上的人。一身黑色的錦袍,左半邊黑色的麵具對襯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若吶,你說我的小舞現在在做什麼?”用單手抬著自己的下巴,姿勢優雅的看著某一處聲音略微溫柔的問。
“鬼後她本來要去買墮胎藥後來又隻買了安胎藥。”若呐站在一旁恭敬的回答。
“是嗎?”麵具人眯起眼睛,寒冷的聲音令人窒息。若呐微微顫抖著,鬼主果然不按理出牌,心情陰晴不定的。
“是。”聲音也因為害怕而顫抖。
“下去吧!”麵具人陰沉著聲音。
“是。”若呐就趕緊出去,小命要矣。
麵具人暗歎了一聲,小舞看來計劃要快點實行了,你可千萬別真的喜歡上他,不然就別怪我殘忍了,手上用力一捏,原本攥住的珠子碎成碎末了。輕輕張開手,碎末像是脫離束縛而飄走了,帶著點淒然,幽幽而斜幽幽。
京城還是那麼美麗那麼繁華,隻是所有的一切都要變天了,但是將要起的戰爭又有誰知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呢?
秋天吹出的風,涼爽而又平靜,吹掉了樹葉,吹不走大樹。輝煌而又孤寂的皇宮就像是大雜院。秋天的皇宮更顯得孤獨,高處不勝寒。
“皇上,今年的秋風很美。”一個老太監的站在一個一身黃袍中年老帥哥的身後。
“阿福,秋天是美麗,可是這秋天也是個淒涼體。誰都不知道它暗藏的風波。”老帥哥笑了笑,看著城下的人來人往。這就是他管理的國。
“是。”可是嘴角那麼上揚的笑,泄露了此刻的陰謀,隻是沒看見罷了。
轉換。
“莫裳,你會幫我的吧!”夙沙絕看著近旁的莫裳。莫裳深情的看著夙沙絕。
“絕,我說過,不管如何我都會傾盡權力幫你。”
“好,這是計劃,你看一下。”夙沙絕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自願的女人,這是你自願的。
平靜在黑夜裏顯得是那麼的詭異,黃色的葉子輕輕的在空中飄著,一股黑色的暗流席卷在數的裏麵。京城的平靜造就著即將要到來的暴風雨。
莫裳的眼睛深處閃過一道黯然的光。我知道你隻是要利用我,我怎麼可能會拒絕你,但是別想利用我完就丟掉,我是莫裳。你隻能是我的。
或許夙沙絕怎麼也沒想到那麼愛他的人居然也會有不在他掌控之下的時候。這也就造就他以後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