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脈的傷治好了嗎?和關長老的一年之約真是準時啊,但你晚我一年才來入派,可得叫我一聲師兄了,哈哈。”關星齊像是跟關玉很熟一樣,開著玩笑,還拍了拍關玉的肩膀。
“星齊,這位是?”和關星齊一起過來的其他幾名弟子,都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關玉。
“哦,這是跟我們同期入門測試的弟子,當時被長老發現經脈有傷沒有錄取,但之後被另一位客卿長老破格收為名下徒弟,今天應該是來報道的吧。”關星齊有些謹慎的沒有提起關途的名字,身體還往其他弟子的後麵讓了讓。
“哦哦,我有印象,天生神力的那個是吧?本來還有望做我們這批的頭號弟子呢,結果發現經脈盡斷,沒有錄取,測試長老不是說很難治好嗎?”關星身旁一個大個方臉的弟子,冷笑說道,“哪位客卿長老這麼好心,收他做名下弟子。”
關星齊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周圍幾名弟子頓時議論紛紛,羨慕嫉妒不一,但也許是測試時被搶了風頭,嘲諷之聲明顯更多一些。
關玉微笑看著眾人,沒有說話。
“何事喧嘩?”一個威嚴的中年女性聲音傳了過來。
眾人回頭,原來是那邊的測試已經結束,一名端莊威嚴的中年女子帶著剩下的弟子走了過來,這些弟子中有一半是女性弟子,關途的女兒關憶雪竟也在其中。
關星齊一見趕忙上前彙報一番,剩餘弟子聽完也是形色不一,有門派前輩在場,雖說不敢出生議論,但臉上嘲諷之色,還是一覽無餘,就像關玉是靠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才入派的一樣。
對著中年女子說完,關星齊才對關玉說道,“關玉,這是我派前輩,文華師叔,所有新晉女弟子皆由文華師叔指點。”
關玉聽罷,不卑不亢,行了一禮,“文華師叔。”
“嗯,雖然經脈有傷,但客卿長老能收你,必是有其考慮,速速報道去吧。”說完這文華師叔全身光芒隱現,緩緩飄起,丈許高度時,隨著一聲破風聲響,快速向著大殿之後的山峰上飛去。
“你是來給我喂馬的嗎?”一直沒有出聲的關憶雪突然上前一步問道。
眾人一聽都是有些好奇的看著關憶雪,關星齊微微一笑,竟是自顧自的對著大家解釋了起來,而關憶雪差點撞到巧巧的事,卻是一語帶過。
之前那大個方臉的弟子聽完關星齊的敘述,猛一擊掌出聲說道,“那就是比試沒有結果?不如這樣,到底是關憶雪道歉,還是這頭號弟子喂馬,今天就來個了斷,各位說如何啊?”
頓時附和之聲四起,關玉則是冷冷一笑,沒有做聲。
關憶雪一抬手製止了眾人,“不必今日,那日在街頭我是一時氣急,與你爭鬥,但現在我們已成同門,我這修行已有三年之人與你對手,怕是有人不服。門內每年都有競技賽事,供門內弟子比武切磋,三年之後,擂台之上,我隻用相當於現在的境界,你敢應戰嗎?”說罷關憶雪傲然看著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