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走到護士旁，指間微光閃過，護士緩緩陷入沉睡。
將煙頭扔進馬桶衝掉，這才走向病床。
“蔣老頭，既然醒著何必裝睡呢?”
李默楊冷笑出聲。
原本躺在床上的蔣立潮聞言，睜開雙眼，猛然做起身來。
隻是動作太猛，不小心牽動了下體。
忍不住痛呼：“嘶，嗷……”。
“嗬！”
李默楊瞥向蔣立潮胯間，譏諷道：“怎麼?深夜看到小爺我太激動，竟忘了自己是傷患了麼?”
“我早就該讓人弄死你！”幾乎是咬牙擠出這句話。
即便是深夜，但李默楊還是能清楚看到蔣立潮那張老臉，此刻青白交替。
“哼，就憑被人控製的你麼?嘖嘖，這幾年時不時被人操控意識的滋味可還好受?這幾年背著蔣餘乾與霍龍暗地來往，幫他走售毒品，隻因霍龍答應你，他會替你除了蔣餘乾。可惜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蔣立潮打斷，“md給勞資閉嘴!”
李默楊掃了一眼，氣息有些不穩的蔣立潮，他走到窗戶邊，看了眼外麵的路燈，扭頭接著道：“你一直想坐那個位置，可惜你沒有兒子，所以你很惜命。你愚蠢的太過信任霍龍，卻不想正是如此，才著了霍龍的道，跌入他早已挖好的陷阱。”
“你，住嘴……”
蔣立潮揮手間，不慎碰到水杯，“碰”一聲，水杯四分五裂，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
李默楊也不急，他淡淡的抬起右手，掌心對著地上殘破的杯子，一道銀色熒光自掌心緩緩溢出。
片刻，杯子恢複原樣。
幾乎同時，腦海裏彈出屏幕：
“叮，係統播報：宿主成功修複水杯，獎勵積分10。”
李默楊麵無表情，按掉屏幕。
蔣立潮呆楞，他右手微顫，“你，你也是異能者?”
“異能，那是什麼玩意！”
李默楊不屑哧道。
“……”
抬手將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李默楊微垂著眼眸，“蔣立潮啊蔣立潮，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即使注上上百上千支玻尿酸，也填充不了你外表的腐朽滄桑，誰讓你那麼‘不小心’的惹上毒癮了呢?”
“噗通”一聲，人體落地。
李默楊視若不見，繼續道：
“以前你在棕城人眼裏還算是一位豪門儒雅人士，即便上了年紀，還有許多女人爭破頭想做你的女人。這幾年，哼！和霍龍暗地勾結，派人四處拐賣婦女兒童，多少良婦少女被你們毀了?甚至連孩童都不放過。”
地上呼吸急促聲。
李默楊冷冷看著匍匐在地，此刻苟延殘喘的蔣立潮，上前蹲在他麵前。
他一把拽住蔣立潮的衣領，忍不住低吼，“這些本與我沒多大關係，可是你千錯萬錯就是不該惹上我！”
話落，一巴掌摔向蔣立潮。
勁力之大，差點讓蔣立潮暈了過去。
“怎麼?你蔣立潮不是喜歡欺壓弱者嗎?怎麼這麼不經打?嗯?”
說完又是一腳。
此時蔣立潮呼吸微弱，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李默楊顯然也發現這點，他不在出手。
閉了閉眼，平複了心情。
md，一遇到這惡心的老頭，就控製不住體內的暴力。
伸手拍了拍蔣立潮的老臉，“你做了這麼多壞事，早就應該槍斃，不過……現下還是讓爺我收回一些東西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