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衛生間內，傳來一陣通話聲。
“媽，我知道了，你在家照顧好自己，我工作很忙，暫時可能回不去……”
放下手機，看著鏡子中嘴角掛著大量牙膏泡沫的他。
李默楊微楞，打開水龍頭快速洗涑。
……
坐在桌前，李默楊啃著菜包子，意識裏和那二逼係統君開撕。
“係統君，爺現在沒了工作，這幾天花的錢，還是從那柳紫言包裏拿出的那2萬現金。這又給家裏打了5000，剩下的交房租，勒緊皮帶，撐死四五個月……”
話還沒說完，一陣敲門聲傳來，“咚咚……”
李默楊：“……”
包子從口中掉了下來。
這大清早的，誰沒事閑的蛋疼擾民?
抓了抓頭頂亂糟糟的頭發，提了提微鬆的褲子，這才慢悠悠的上前去開門。
“李默楊，李先生?”
李默楊一臉懵逼的看著門前，一身便裝的中年男人。
靠！要不要這麼嚇人?
張誌輝怎麼竟然找上門來了?
看著眼前一臉呆楞的大男孩，張誌輝剛毅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笑意。
“怎麼了，不請我進去坐坐?”
李默楊：“……”
你都找到爺這了，能不讓你進去坐會麼?
兀自倒了一杯熱開水遞給張誌輝，李默楊幹咳了一聲，“那個張隊，不好意思啊，我這沒有茶水果酒之類的飲品，你就將就的喝點水吧。”
張誌輝打量著身處的小房子。一室一衛，簡裝修，好在幹淨，陽光充足。
當下接過開水，不在意的笑了笑，“我這人也不太喜歡喝酒茶水什麼的，平常喝的最多的就是白開水。”
李默楊聞言，神情一鬆，直入正題道：“不知張隊，今天親自上門是有什麼事嗎?”
“的確有一重要的事，希望李先生靜聽，不要焦躁。”
說到最後，張誌輝神情驀然嚴肅起來。
李默楊愣了楞，隨即點點頭。
這一談，就是整整一小時。
正午的陽光，直直照射在窄小幹淨的房內。
李默楊起身站在桌子一旁，緊盯著坐在對麵的張誌輝，語氣微冷，“張隊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最合適?要知道我隻是一個剛畢業，且隻有四個多月的大學生而已！”
張誌輝麵色不變，雙手握拳置於桌子上麵，回視李默楊，“趙向宏突然不能行房，而且神智出現問題，我相信這並不是意外！”
聽到趙向宏，李默楊臉色微變，厲聲斥道：“張誌輝，你什麼意思?”
“嗬嗬，都說了不要這麼急躁，來坐下來咱好好說。”
李默楊冷哼一聲，拉過凳子，直直坐下。
張誌輝微微一笑，卻忽地轉移話題：“8月13號你和“富麗堂皇”業務經理柳紫言舉止緊密，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一直到次日才離開。”
“你監視我?”李默楊額筋猛跳。
“隻是讓他們留意你的行蹤，至於你做了什麼……並不清楚。”
“不過……這個世上總有一些人有特殊能力，我之前也遇到過一些。”
說到最後，一雙眸子直視李默楊，似是能看穿其內心一般。
李默楊心裏微驚，雙手置於兩側，微微握拳。
腦中開始回想這幾天的所發生的事，看有什麼異樣。
“叮，年輕人，外界普通人是不會察覺到本係統君英明的存在的！除非有能力高於本係統君的，不過……這位麵應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