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耀平?司徒青的兒子?”筱芙不禁出口說道。
“哎喲,這位小姐,可別這麼大聲,這司徒家的人可不得了,要是讓他們聽到你這樣直呼他們倆父子的姓名,那還不翻了天,可小聲著點。”老板娘甚是好心的對筱芙說道。
“哼,這司徒青不就是這祁洲城的一個司馬大人嗎?他如此任性妄為也不怕這祁洲城的州郡賀連堂?他膽子也太大了吧。”筱芙不禁忍不住抱著不平。
“唉,別說了,這事說來能怎麼著,那司徒大人的妾生了個女兒,長得伶俐乖巧,倒偏偏又讓那賀州郡的兒子賀成給看上了,娶回家做了夫人,這不,這親家的事兒,作為另一半親家,又能怎麼做呢。”老板娘無奈的歎息道。
“狗仗人勢。”一旁沒有發話的雲依冷聲說道,輕言細語卻依舊沒有讓一旁的老板娘錯過,不禁多看了幾眼眼前的女子,能如此這般沉靜冷漠的人,也怕是大有來頭的吧。
“嗚嗚嗚……娘親……嗚嗚嗚……娘親你在哪……”突然,一聲嬌嫩的哭聲傳了進來,幾人對外看去,竟是一位五六歲的小女孩坐在一旁孤單的哭著,街道上那一頂頂轎子似乎將她與她的母親分離了開來。
“哪裏來的小屁孩!滾滾滾!哭什麼哭!哭喪呢!”一侍衛走下馬,將那礙事的小女孩一把提了起來,就要往後推,雪纓點頭示意了雲依,雲依便飛身過去迅速的製止住了那凶悍的侍衛,將小女孩護在了身後。
“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一個女人也敢來這湊熱鬧,想沾上我們司徒公子的寵幸也不必用這樣的方法吧。”一旁領頭的侍衛騎著馬走到兩人身旁輕蔑的說道。
“道歉!”清冷不已的聲音不大,卻像那夏日裏的寒冰,冷冽得讓人不禁從心底發顫,雲依那清冷肅殺的氛圍緊緊環繞著周圍的氣氛,冷漠無情的水眸不知道看在哪個角落,冷聲出令。
“你……你你……你是什麼人,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你個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我姓甚名誰!來人啊,給我抓起來!”那領頭的侍衛氣急說道。
“我再說一遍,要麼道歉,要麼,死!”眾人幾乎是看不到雲依的表情,隻覺得那清冷肅殺的雙眼讓人從心底發顫,眾人皆斂氣屏聲的不敢有大的動作,這女子,就像是閻羅索命一般的氣勢壓人,讓人無法正視與她。
“喲,今兒是吹的什麼風啊,竟是這般的讓人涼颼颼的呢,本公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能耐,竟能召上姑娘你這麼個清冷無情的美人兒啊。”話語間,一位身穿紅色錦袍的偏偏公子來到了雲依的麵前,一身的濃濃脂粉味,也不知道是剛從哪個風塵女子的轎子上下來,讓雲依不禁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