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溫馨,一室的瘋狂,一夜的迷醉。

步攆中,熟睡的嬌人兒讓淩昊風愛不釋手的圈在懷裏,細細的看著,冰冷的唇角掛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輕笑如神。

昨晚那瘋狂的印記在雪纓那嬌嫩瑩白的皮膚上比比皆是,裸露的雙肩上看上去顯得曖昧而嬌媚,隻因她的一句愛他,他就那般的無法遏製的瘋狂,滿足而瘋狂的席卷著她,享受著她,恣意的掠奪著著她,冷冽如冰的那顆心,似乎早在遇見她的那一刻,便開始有了一段又一段的裂縫,直到他說他愛她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已經沉淪,而讓他覺得欣慰的是,她也愛他,當他親耳聽到她的許諾時,整個人似乎已經觸及了雲端,又仿佛跌入了深淵,隻是,不管在哪一個極限中,他都那般的滿足與驕傲,因為擁有她的愛,而變得不再孤單和寂寞,因為擁有她的人,而不再感到失落和恐慌,這種感覺,是不是就是人們所謂的滿足,所謂的兩情相悅後的幸福與美滿?

圓一跟他說,愛隻為生,生卻為愛,冰雪相溶,塵緣注定。

轉眼間,出宮已半月之多,與上次伽南寺之行,已間離數日,鐵騎奔波在那郊林大道之上,揚塵如霧,塵埃寥寥。

“王爺,前方便是祁洲,祁洲州郡賀連堂已經在城外等候。”步攆外,涵冷漠的聲音靜靜傳來,打破了這一室的沉靜。

一旁看書的雪纓抬起了頭,呐呐的看著淩昊風,不知所以,這書裏剛看到祁洲的曆史,偏巧就到了祁洲了。

“哦,你看。”雪纓指著自己的書,讓淩昊風看,不一會兒,兩人皆是相視一笑,那絕美的眸子中,隻有彼此,不容世物。

步攆慢慢的停了下來,兩人整理好自己的衣著便雙雙下了車。

“臣賀連堂恭迎靖王。”一身穿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束發而立,行禮時,躬身一福。

“恭迎靖王!”身後的眾將士皆是單膝下跪,兵器收納的聲音整齊不已,恭敬之情溢於言表。

“免禮!”淩昊風輕揮袖袍冷聲到。

“謝王爺,臥攆已準備好,請王爺和姑娘下榻至微臣準備的臥攆休息。”賀連堂躬身到,看到淩昊風身旁的那一抹絕色的麗影,不禁暗自在心底倒抽了一口氣,早收到了前方官友的書信,道靖王身旁有一位絕世無雙的紅顏相伴,萬不可怠慢,自己見過的美女無數,絕世的更是屈指可數,但如何也有個好幾個可以說得上是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可如今一看這個絕美出塵的嬌人兒,雖然雪紗覆麵掩去了那眼下的真顏,但那一雙繁星似的眸子竟像是揉進了浩瀚的蒼穹一般,美得讓人癡迷,盈弱的身段是那般的嬌美出塵,嬌弱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冷冽,那一股傲世出塵的氣質環繞周圍,讓人移不開眼,怕是那九天之上的玄女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