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去幫你們解毒,請問中毒之人是?”雪纓從容問道。
“南禦國皇上的妃子,淑妃!”涵答道。
“誰會對一個身處後宮的妃子下如此劇毒?”雪纓黯然道。
“你以為這世間很多事情都有答案嗎?”淩昊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縱身上馬,此時的墨也是亢奮無比,都是有靈性的血統,似乎知道眼前那白色的馬兒要跟自己一路回去一般,激奮無比。
雪纓也翻身上馬,心中黯然,是啊,這世間,本就有很多事情是沒有原因也不會有答案的。
山林中,那一抹白色與墨黑色的身影是那麼的耀眼與搭配,身後的涵和宇不禁相視而笑。
這女子好是不平凡,就連她身下的那匹英勇無比的坐騎也是那麼的令人乍舌,他們可是親眼看見那匹白色的駿馬是以什麼樣的速度衝向一個已跑了好幾裏開外的逃兵,風馳電掣般的速度絲毫不遜色於他們任何人的輕功,幾十裏開外驀然傳來的那逃兵的慘叫更是讓他們驚訝無比。
除了靖王的墨,還沒有見過其他的馬兒是這樣的讓人膽寒,讓人顫栗,揪住一個目標便像閻羅索命般迅如閃電招招致命,那鐵蹄的重踏下,想留命都難。
這純白色的馬匹,看上去與靖王的墨竟是那麼的和諧。般配!至此兩人不禁想起了墨在踏入這片山林前那莫名的煩躁與亢奮,高貴血統的馬種,竟是那麼的讓人為之感歎它們的靈性與強勢。
鷹馬與熾馬!這是世間幾乎不可馴服的兩種珍貴的馬種。他們以為這天下隻有靖王才馴服了一匹,不曾想今日這位絕色得不敢褻瀆的女子,也有一匹這般矯健英勇的坐騎,讓人望而生畏。
“嘶!”兩匹駿馬相繼的鳴嘯在整座山林中,四蹄的腳步驚人般和諧一致,這不得不讓身後的涵和宇驚訝無比。
和諧一致的腳步,也讓淩昊風和雪纓不得不並排行走,她也想讓冰慢點,至少走到這個人的身後,但這兩匹馬兒自打遇到了一起之後就不再控製的死死的靠在一起。
想起冰在葵樹下的狂躁與悸動,再看到淩昊風那匹墨黑色高大神勇的墨時,原因不破而解,雪纓不禁輕笑出聲。
這嬌笑傳入了淩昊風的耳際,勾起淩昊風的一絲煩躁!這女人在笑什麼!什麼東西如此好笑!她麵紗下的嬌小會是怎樣一番景致
鷹眸看向與自己並排的可人兒,淩昊風唇角一邊不禁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還從來沒有人能與他並排同行呢。
更沒有任何人的坐騎能與他的墨同行。
如今,這兩個例外就在自己的一旁,行走的腳程與自己的腳程絲毫不差,竟相徑一致。
“笑什麼。”淩昊風冷言問道。
“嗬嗬,笑這兩匹古靈精怪的馬兒。”雪纓那慢條斯理靜柔如水的嗓音如甘露般滋潤著周圍的空氣,聽之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