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雪纓從唇齒間擠出這兩個字,暗暗的計算衝破自己的穴道。

“雪櫻。”淩昊風自顧自的念起這兩個字,瑩白如雪,粉嫩如櫻讓他情不自已的繁複念叨這幾個字,要是她叫這個名字,那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讓人為之瘋狂了。

然而雪纓的一陣顫栗和她驚恐的眼神,讓淩昊風的鷹眸鄒然一亮難道

“你你到底是誰!怎麼。”雪纓此時難以言信的恐懼讓她開始語無倫次,這人太可怕了,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除了離山上的人,沒有人認識她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雪纓已經快瀕臨絕望了。

“你叫雪櫻?”不是問!而是肯定的語氣!帶著興奮的語氣!她剛剛聞言的顫栗已經讓他欣喜若狂了!竟然讓他猜中了!他竟然猜中了!一種不可言明的興奮讓他差點歡呼雀躍起來,冷酷的的表情雖然沒有變化,墨綠色的鷹眸卻浮上了抹不掉的興奮和開心。

“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再問!”雪纓轉過頭避開他的俊顏。

“如果我告訴你,是我猜的呢?瑩白如雪。粉嫩如櫻!”淩昊天邪魅的勾起她細滑窄小的下巴迫使她對著自己,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細致光滑。

“你。”雪纓的腦袋頓時噌的一聲,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轟然炸開來!這人!是人是鬼!她現在確信他不知道她是誰,因為除了離山上的人不會有人知道她,但是他的這般猜測讓她驚訝……這就是師傅為她取名雪纓的願意呀瑩白如雪。粉嫩如櫻,隻是她平常喜愛紗製的衣衫,師傅便將“櫻。”換做“纓。”了。

淩昊風鷹眸一沉,迅速的將手上的麵紗覆上她絕色的姿容上。

“靖王!屬下已將所有殺手全部誅殺!”兩道身影飛至淩昊風步之遠恭手複命。

此時一百一黑兩匹駿馬也鳴嘯著向這這個方向衝來,正是墨與冰,嘴上各拖著兩道接近咽氣的傷者回來。

行至淩昊風和雪纓麵前,墨與冰炫耀似的將口中的戰利品扔到地上,兩匹駿馬皆抬高前蹄仰天長嘯!神勇霸氣!這是它們追了幾十裏路堵回來的逃兵呢!

“不自量力!”淩昊風慢慢的吐出這幾個冰冷的字片後,墨黑色袖袍一揮,兩人便麵如金紙,慘然離世。

一聲靖王的稱呼把雪纓拉回下一個恐懼中。

他就是靖王?北靖王?淩昊風?南禦國的戰神?不敗的神話?

天啊究竟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就招惹到這號人物了,得罪他,自己在以南禦國為中心的駐地要怎麼安然的呆下去。

淩昊風冷哼一聲後便喝令涵和宇退至身後,手臂抬起,對準對麵的葵樹,大掌中盈出墨綠色的光芒,頓時風呼嘯而起,葵樹開始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