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累的要死的飄雪回到了霧雲山的院子裏,直接回臥室睡覺,睡得很沉。
在飄雪在睡覺時,有一個人進山了,他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中霧雲山的霧毒,他似乎很熟悉霧雲山的地形,沒有迷路,邊走邊玩,這兒采一朵花兒,那兒摘個果兒的,十分悠閑。到小院外直接推開門進去。一進院子就驚呆了,幹淨的庭院,樹邊擺著一張黑色的太師椅,在其中兩棵樹中間還綁著個秋千。這!這!這裏發生了什麼?不好,有人闖入。他立馬衝向大廳,整齊幹淨的大廳和臥室讓他特疑惑,走向藥房,書和草藥分開在兩邊的櫃子裏,中間有一張書桌,文房四寶安靜的躺在桌子上。
這個人瞬間嚇傻了。這個人是誰呢?當然是鬼魁了!他終於是回來了。鬼魁來到飄雪的房間,天藍色的輕紗,黑色的桌椅,桌子上擺著一套黑玉製的茶具,這裏的一切,除了黑色就是天藍色。床上還躺著一個小女孩,鬼魁走近去看,一個一身黑色,戴著黑色麵具,耳垂上戴著天藍色的寶石耳墜,看上去十分珍貴的寶石閃耀著光芒,藍紫色長發隨風飄動,看上去隻有六七歲的女孩兒正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覺。看似睡得很熟,她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鬼魁盯著沉睡的小女孩兒想。
鬼魁見飄雪沒有醒,就到後麵的廚房做了點吃的。廚房裏什麼都有,想隨便做點什麼,十分容易。隻是沒有想到,鬼魁竟然懶到隻把放在鍋裏的熟雞熱了一下,熱這個隻需要生個火就可以了,柴也有。懶到這個程度,怪不得之前這個院子會那麼亂。
鬼魁把雞端到飄雪房間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特沒形象地吃了起來。這樣的後果就是,飄雪被鬼魁的動靜給弄醒了。起身,看見一個男人坐在桌前吃著雞。
“鬼魁。”飄雪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她苦苦等候的鬼魁。
“咦!你醒啦?你怎麼知道我是鬼魁?對了,你又是誰啊?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鬼魁聽見聲音,回了頭,嘴角還油不拉幾的就一下子問了幾個問題。
“除了你不會有別人能到這裏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飄起。
“好吧,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又是怎麼來到這裏的?”胡亂抹了一下嘴角的油。
“飄雪,走到的。”實話實說。
“怎麼走到的?”又問!
“用腳。”
“這不是廢話嗎!”鬼魁無奈,“我是想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
“……”無語了!她換個問法好了,“你是從哪裏進來的?”
“山下。”飄雪的回答,會氣死人。
“那你為什麼沒中毒?”鬼魁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糾纏這些問題了。她發誓就這麼一次,因為能跟她一樣,安然無恙來到這裏的人,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說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小孩子。
“有解藥。”飄雪是不會讓他知道耳墜的事情的,畢竟說出來,沒有多少個人會信。
“有解藥?誰給你的?”鬼魁激動了!畢竟這霧毒的解藥十分難配。
“自己做的。”飄雪不騙人,她真的會配這霧毒的解藥,真的很容易的。
“什麼!?”鬼魁大吃一驚,“誰給你的配方?”
“自己的。”天呐!這還有完沒完啊!這鬼魁也太多問題了吧!
“那你為什麼來到這裏?”終於換問題了。
“想拜你為師!”這才是主題,這才是重點!
“是嗎!看起來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啊!正好我沒有徒弟,收你為徒好了。”鬼魁看飄雪可以進山,就覺得應該不錯這人,便收下了。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飄雪跪下行拜師禮。她要成為最厲害的醫師!
“好,好,好,我的乖徒兒快快請起。”鬼魁收了徒弟,心裏那個樂啊!這不,立馬就拉著飄雪到藥房,開始教他的畢生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