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踏著點進教室,而景美也極其正常的與周圍人談笑。見她看見我,就朝她打招呼,可她偏偏這個時候轉過身與後麵的同學說話,尷尬的放下手來,她應該不是故意的吧,她剛剛確實是沒看見我吧……

帶著諸如此類的想法,忐忑不安的坐到座位上。一切與平常沒有兩樣,除了景美一直無視我。

雖然她無視的及其自然,就像是無意間作出動作的一樣,但一次兩次可以說是無意,三次四次那就是蓄意了,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當事人卻能明顯的感覺到。這麼說,早晨她果然是故意的。>_<

每當我想要開口說話,她總能先一步扭開頭去,或者與其他人說話,也根本就沒有獨處的機會,連道歉的話也沒有機會說出口。

這種照顧到他人看法的無視,真是感覺微妙,總之絕不是什麼好的感受。

於是,午休時我終於忍無可忍的在景美的必經之路上堵人。

遠遠的看到景美朝這邊走來,不禁鬆了口氣,還好是她一個人。如果有別人在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看著她越走越近,我終於跳出來攔住她的去路。

“夜一,有什麼事麼?”

“景……景美,我有話跟你說。”

“你是想說你昨天失約的事嗎?”她微微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我。

“對……昨天,是我失了約,又沒及時跟你說害你白白等我,所以,你生氣,是應該的……對不起,雖然可能有點晚,但還是希望你能原諒我。”

話說出之後輕鬆多了,原來麵對也不不是那麼難,其實也明白自己不過是遇事反射性的逃避罷了,這還是前世養成的毛病,雖然來到這裏已經十幾年了,但某些習慣還是根深蒂固的改不掉啊。

“你真的想我原諒你?”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遲疑隻是一瞬,我還是點了點頭。

“那麼,我要櫻井弘樹給我拍網球部正選的照片,比賽時,練習時都要,當然不僅僅是我們冰帝的正選,還有其他像立海大,青學,聖魯道夫,成城湘南……這些學校,不過,還是以冰帝為主了,期限就到這次全國大賽結束。”

聽完她的要求我苦了臉,

“景美大小姐,你要他們照片幹什麼,而且,這種事你應該直接跟弘樹說啊。”

“直接說他才不會答應呢,他不是你的執事麼,如果是你要他拍照,他一定會去拍的。至於,我要這些照片作什麼,我自然有我的用處,其實之前一直都是我自己在拍照,自從見了櫻井弘樹的拍照技術,我自愧不如,相信是他的話一定更能拍出他們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