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聚集點,弛兒現在那裏看著麵前的四幅畫麵,眉頭緊鎖。
這時身後走過來一個人。
“情況怎麼樣。”弛兒一個轉身看向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人,見是我,隻見我穿著豔紅輕紗拖地長裙,半散著長發,用高高的玉冠束著,兩側到肩的流蘇自然的垂落。
“姐姐你看”說著弛兒用手指著那四幅畫麵。隻見高胥擇他們還在沿著一個方向前行,“姐姐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隻要不出意外他們快到水晶柱所處的位置了。”
我抬起頭看著麵前的那四幅畫麵。
毒霧陣裏麵高胥擇所在的隊的正前方向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光柱,那光柱亮的有些發暈,就好像能把周圍的一切都點亮一般,不過卻沒有,周圍還是那樣的陰森,等著光柱上的光漸漸淡去,依稀間看到了一個水晶柱,隻見高胥擇反淡淡一笑,
“這想必就是弛兒說的水晶柱了。”
他吩咐下讓身邊的士兵暫且不動,隻見瞬間水晶柱周圍出現了三十人,這正是弛兒所說的傀儡兵,而在這時不止是高胥擇這裏其他地方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
陣外弛兒與我看著眼前的那四幅畫麵。
“高胥擇這可就靠你了,我已經派人溫好了酒,你不是說要和我不醉不歸的嗎,我雲弓弛在這等你。”
我看著麵前的畫麵,雙手都以握出了虛汗。
“姐,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他也不會有事。”
“有弛兒這麼說,他一定不會有事。”
我看著弛兒淡淡一笑。
陣中,那些傀儡兵每個人都穿著盔甲不過那些盔甲的花紋及樣子卻已經不知道是哪個古老的王朝了。他們有的幹瞪著雙眼不過眼神裏麵並沒有什麼感情,隻是那樣直直的看著遠方,甚至有些都沒有眼睛,發白的眼眶讓人膽寒,每個士兵都深歎了一口氣,隻見高胥擇做了幾個手勢,示意身後呢士兵,士兵見此分散成三隊,左右中三個地方,見高胥擇把手放下,那三隊每個人手持著兵器跑過去,那些傀儡兵迎上前,士兵持著兵器砍過去,可砍過那些傀儡兵的身體,隻見那砍出的傷口卻漸漸的愈合,那種愈合的速度可以說是神速,隻有那麼一眨眼的時間,沒有流一滴血,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們的麵容沒有什麼變化,就如石頭一樣,不知道痛癢,沒有感覺,高胥擇手拿著龍羽劍一劍劍的擊退迎上前來的傀儡兵,隻是每一劍隻能把他們擊退,卻怎麼樣都傷不到他們,他們還是如瘋子一樣瘋狂的跑過來。
這時高胥擇示意身旁的士兵拖住所有的傀儡兵,而他見差不多了,直接跑向水晶柱,站在水晶柱麵前,依稀間感覺到絲絲寒氣,他提起龍羽劍,一劍砍過去水晶柱上留下絲絲裂痕,不過卻不足以使水晶柱倒塌,隨後數劍下去,水晶柱上的裂痕見多,不過頃刻間水晶柱倒塌而周圍的光亮也漸漸減弱最後消失,周圍的傀儡兵也在水晶柱倒塌的那一瞬間化成了灰燼,最後消失的一幹二淨。
這時見周圍的傀儡兵都消失,所有的人包括高胥擇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周圍的毒霧也漸漸變淡直至消失,最後正午的陽光直照,一切都恢複如初,與此同時其他的三個方位,也都毀掉了水晶柱,隨著四個水晶柱被毀,這個毒霧陣也不複存在了。
毒霧陣的籠罩,陽光照耀下的龍陽城,城牆上微微有些像龍鱗的光點浮現,依稀間看向去就如同活龍騰雲一般。
聚集點內弛兒見此,麵容間浮現出少見的笑容,不過很短暫,隻見眼前的四幅畫麵漸漸的化成點點星光消失在整個空氣裏麵。
隨著毒霧陣被破,龍陽城的危機才算是剛剛開始,魔冥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