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棋,見過姐姐。”
“白曜棋”我淡淡一笑,拂過他的頭發,“白色的頭發,你生下了就是這樣了嗎?”
“反正從我記事起,頭發就是這樣了,”我看著他,他的眼裏麵透出緊張與不安,怕是第一次見到我。
“過來坐。”我把他拉倒身邊,讓他坐下,他也是乖乖的坐在那,我坐在他旁邊,弛兒在一旁拿出三個茶杯倒上茶,“弛兒昨夜把他帶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害我現在才見到他,曜這孩子我是一見到就很喜歡。”
“昨夜不是回來的晚嗎,都到半夜了就沒有叫人去通報。”
“原來是這樣,曜昨晚睡得可好,可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
“曜在哪都習慣了,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不過以後你大可放心,隻管把我和你哥當成你的親人就好了,有那裏不習慣的盡管直說就是了。”我看著弛兒隻見他淡淡一笑,沒有說話嗎我轉過頭,看向曜。
“嗯”
“反正在這也是住幾天的事,過幾天我們就回家。”
“家。哪裏”
“曜可曾聽說過東海。”
“聽說過,小時候聽說書的人說起過,可卻從沒有見過。”
“那你喜不喜歡海。”
“嗯”
“家就在東海的海心,是一座海島。”
“那一定很美吧。”
“當然,那有著一片片的菊花,有著特別精致的宮殿,對了弛,菊靈的幻音殿,不是一直空著嗎,正好讓曜住。”
我看向弛兒,希望他能回我一句話,隻見弛兒把茶放到我麵前和曜那,“或許是天意,這幻音殿,應該從一開始就是曜的。”曜滿臉的疑惑,看著弛兒,我那時桌上的杯子放到嘴邊,
“姐姐,今晚是王的生辰,姐姐去不去。”
“我沒這個心思,今晚你和曜去吧,曜到時候可要乖乖的,聽到沒,”
“知道了,”
“對了,我這有一件東西不知道曜喜不喜歡。”我起身到梳妝台前打開櫃子,拿出那個紅色的玉佩,走到曜身邊,“這個玉佩,是我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的一塊血紅色的玉石,質地和成色都不錯,就讓他們打製出一個蓮花的樣子,再加上紅色的流蘇,隻是這個東西在我這放著也是放著,不如送給曜,曜可不要嫌棄。”
“曜怎麼會呢,謝謝姐姐。”
我走到曜身邊,“我給你帶上吧。”我蹲下把玉佩上麵的結繩結在腰帶上,
“姐姐可是偏心,”弛兒在一旁,不經意的說著,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弛兒能像孩子一般的吃醋。
“我的弛,我記得上次你的生日,我可是親自做了一條白玉琉璃佩給你啊,怎麼你都沒有帶過,還在這裏吃起生醋來了。”
“姐姐送的東西我自然是放起來了。”
“我還以為弛兒嫌棄了,給扔了呢。”
“哪有,姐姐是說笑了,弛兒想起還有一些事,就先下去了,讓曜陪姐姐吧,”
“好”
隻見弛兒急忙忙的就走出去了,“這孩子。”
“姐姐,弛哥哥都下去了,那曜也就下去了。”
“怎麼,不喜歡我這個姐姐,還是在我這太拘束了”
“沒有,我怎麼會覺得這太拘束呢。”
“那怎麼不在這多坐會,我吩咐他們拿一些糕點過來了,你陪我在這,說說話,怎麼樣。”
“好啊,那姐姐給我講一些弛哥哥的事吧,為什麼哥在我和姐姐麵前,和在他們麵前不一樣啊。”
“你哥哥,不喜歡別人看到他的軟弱和有時候的無能為力,所以他在別人麵前總是一副千年寒冰的樣子,讓人看了都膽寒,這天下的人都說你哥哥‘寒冰冷劍,止戈天下’不過誰也不知道,你哥他心裏的苦,還有槍還有他自己的秘密,或許隻有在我們這些親人麵前,他才可以稍稍的放開些吧。”
“姐姐那什麼叫做‘止戈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