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後悔了。
兩輩子加起來忍了幾十年,剛開葷沒幾天,媳婦兒懷孕了......
洞房花燭夜是人生的一大美事,雖說‘洞房’不一定有,花燭也不一定有,但那銷魂的滋味兒或是猛烈的痛感總會讓人印象深刻。
反正程澈在結婚這天是體驗不到了。
宴廳外,四家家長臉上無不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旁邊一張桌上,程澈和冉熙各自的秘書接紅包接的手直哆嗦。
畢業後的一個月,冉熙接了她媽媽的公司,程澈接了仲孫東的。
化妝室內,兩個氣質冷豔身材高挑完美的新娘子正做著最後一項補妝工作。
“昌昌,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感覺?”冉熙興趣濃厚的將手掌輕輕貼在昌昌的小腹上。
昌昌聳聳肩:“寶寶才一個多月,什麼都感覺不到。”
兩個新娘在屋裏忘我的討論孩子,壓根就沒注意到門外毫無形象趴門上滿眼驚豔的兩個新郎官兒。
“嘖嘖,小澈,你兄弟我眼光太讚了!”
“我媳婦兒也不差。”
連爾森斜了一眼因身高優勢導致頭部比自己高出一段距離但跟自己同樣維持著難以形容的姿勢的某人。
“唉......”
“歎啥氣?”
“那件事怎麼就沒預防呢?”
那件事?連爾森想了想,然後笑得異常猥瑣。“讓你不聽哥們兒的,頭三個月可是危險期,活該讓你早下手,接下來三個月,憋死你!”
從連爾森的角度看,此時的程澈,臉上就是一片黑。
“哥,我嘴欠......”
然而接下來,不少賓客就看到老連家那小子後脖頸上一片紅。
昌昌和冉熙的花童都是兩家大人朋友的孩子,一個個天真活潑粉雕玉琢,前方有十二個小花童開路,後麵再有兩個超級大美女新娘,在場的不少技術宅眼睛都綠了。
男人總是有敏銳的洞察力的,一黑一白兩個新郎穿著同樣筆挺的西裝伴在各自的新娘旁邊,心中竊竊自喜。
同胞們,羨慕哥吧,嫉妒哥吧,讓哥的虛榮心再滿足一下吧!
與程澈的腹黑老油條相比,連爾森過分的喜悅還是展露了出來,臉笑得如菊花般燦爛,結果就是兩頰飛霞,看起來越來越黑。
此時,連爾森他堂叔家的兩個雙胞胎小堂弟毫不遮掩的說出了事實。
“咦,我大堂哥咋這黑咧?!”
“笑得好傻。”
冉熙挽著連爾森胳膊的那隻手狠命的掐了下去!
儀式完了之後,新郎新娘開始給各自的賓客敬酒。昌昌他們家請來的大多是親屬一類,各自的朋友很少,所以總共也沒幾桌。
長輩們都體諒昌昌懷孕了,又叮囑程澈一定要照顧好昌昌,所以兩人滴酒未盡。不過連爾森兩口子就慘了。
冉熙是屬於漢子型的,自打三歲的時候元嬰帶著她去了一趟自己的公司,粉團一般的冉熙從企劃部經理的櫃子裏順出三聽啤酒並且直接悶了的時候,她罪惡的海量生涯就開啟了。
不趁著這時候給老板灌酒的都是煞筆!
連爾森更慘,他打小就皮實,連團團從他剛會爬開始就經常用小杯子裝一底白蘭地騙他喝,然後是茅台,然後是五糧液,最後才接觸啤酒,硬是給灌成了千杯不倒。
但是這兩口子總要有一個清醒的把對方給扛回去啊,所以石頭剪刀布,婚禮結束後一聲禮炮連爾森應聲而倒,冉熙換下了婚紗,穿著一身休閑裝輕輕鬆鬆扛起連爾森回家洞房。
雙胞胎不知道從哪裏又冒了出來。
“堂嫂好像山大王。”
“大堂哥真沒出息,才十三瓶啤的就倒了。”
他大堂哥要不是昏了聽到這話得多傷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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