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瞪大了眼睛呆愣在原地,紀嵐脫離了紀家,而所謂的廢物其實深藏不露?一招就製服了築基後期的紀誠霖!
十五年的笑話就這樣當眾打臉!
鄭箐帶著紀嵐和花媚兒來到了鄭家。
紀嵐忍不住感慨道,總算是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去了,上次……算了。
“大少爺,大少爺你總算是平安回來了。大家都擔心死你了,快去看看家主吧。”一個年紀六旬的老人看著鄭箐,眼裏一陣婆娑,這些天家主重傷在床,大少爺又不知所蹤,這鄭家可亂得不行了。
“管家爺爺,你慢慢說,我爹他怎麼了?”
“大少爺,那天家主跟著那個歹徒出去,跟那人打了一整夜,後來被那人用毒毒害,身受重傷。”
“什麼!”鄭箐什麼也不顧向裏衝去。
都怪他,要不是那天自己馬虎大意讓那仇家將他帶走,父親也就不會因為要救他而重傷。
紀嵐和花媚兒也跟著鄭箐來到了紀家主的房內。
一群老中醫的包圍下,床上的人麵色蒼白,嘴唇已經紫到發黑。眼睛已經深深地凹陷下去,人消瘦到隻剩皮包骨頭。
“爹,你怎麼樣了?爹,孩兒回來了。”鄭箐跪在床前,看著昔日嚴肅而疼愛他的父親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心裏一陣難受。
“大少爺,家主中毒太深,身上又有眾多致命傷,老夫已經盡力了,恐怕……”
“你說什麼!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我爹怎麼可能會有事!”此時鄭箐沒了以往溫文儒雅的形象,拉著一個大夫的領子咆哮道。
他爹怎麼可能會有事,父親是他最重要的人啊。從小他就沒有娘親,天賦又不算高,每日隻願埋在書堆裏。
全府都不怎麼待見他,可是隻有父親支持他做所有事情,還親自傳授他一身本事,雖然不是很拔尖,但跟同齡人比起來,他知道的多得多。
“鄭箐,你信我麼?”紀嵐過去牽製住情緒激動的鄭箐。
“我信!”鄭箐看著床上將近油盡燈枯的鄭家主,心裏一片複雜。
“我能治好他。”
“真的嗎,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爹!”
“嗯。”
“簡直是信口雌黃!你個十幾歲的小女娃能作甚!”那些一旁的大夫聽到紀嵐來治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
“若你們能治,為何我父親還在
這躺著!”鄭箐一句懟了回去。
大夫們一時語塞,不甘心的看著紀嵐。
“準備溫酒,溫水。”
紀嵐用銀針紮在鄭家主的幾個特殊的穴位上。接著將那些猙獰而化膿的傷口消毒,用烤過的小刀將傷口上的腐肉割去,接著縫合,拔針,解毒。
一係列的動作流利順暢,紀嵐的臉始終沒有任何表情。每一步仿佛都是練習了幾百遍,手法嫻熟。
在一旁的大夫們個個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竟可以這樣!這個十幾歲的小女娃手法如此嫻熟,將一個將近油盡燈枯的身體就這樣拉回來了!?
半個時辰後,紀嵐收回了她的銀針,轉身對鄭箐道:“好了,兩天後家主就能醒了。”
“啊,紀嵐,真的很謝謝你,你不但救了我,還救了我爹。”
“我們是朋友嘛!多大點事啊?要是真的想著我,就請我大吃一頓。”
“請吃一輩子都沒問題!”鄭箐拍了拍胸脯道。
在一旁的一群大夫們一臉不可思議,趕緊上前為鄭家主把脈,抽回來的手一直不住地發抖著。
這真的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娃啊,這手法,這醫術,簡直不要太逆天好不好?論對每個穴位的熟悉了解程度,對傷口的處理方式,都不得不讓人佩服。
其中一個老大夫站了出來,有些哆嗦道:“姑娘,今日是老夫眼拙,沒想到姑娘竟是這般天縱奇才。齊某向姑娘對剛剛的無禮道歉。”
“哦。”
紀嵐並不想給這些老中醫們什麼機會,道:“我累了,我想洗個澡。”
“哎,好,管家爺爺,幫我安排一下。”鄭箐對們外喊到。
紀嵐和花媚兒便被領了出去。
紀嵐躺在浴桶裏,全身的毛孔在這一刻得到了放鬆。
也隻有這一刻紀嵐才能放下那緊繃的神經。
紀嵐閉著眼睛,將自己放空,什麼也不想,然後,然後就睡著了!
紀嵐好像來到了夢裏。但周圍的環境竟是那樣真實,仿佛身臨其境。
“終於等到你了!”一個軟萌萌的聲音從前麵的黑暗中傳來。
紀嵐皺了皺眉,她認識麼?
“主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人啦!我叫叮叮。”那個軟萌軟萌的小奶音更清晰了些。
“你是個什麼鬼?”
“主人你不要這樣嘛,我的本體是紫宮鈴哦。”
紫宮鈴?鈴鐺?那天在地攤上買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