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今日,是陳奕迅的一首歌,我其實喜歡的是,雲五的一部作品。
有一種蝦,很小的時候,就成雙成對地鑽到石縫中去,小小的石穴就是它們的天堂;等它們長大了,再也無法從細小的石縫中遊出來,它們從一開始,就選擇了獨一無二沒有退路的愛情,拒絕誘惑,從一而終。對它們來說,彼此就是全世界。
沒有無法複製的愛情,隻有不可替代的戀人。
我有兩次生命,一次是出生。我有兩次生命,一次是遇見你。
那一年,她和他一起窩在費城不知名小電影院的最後一排看《花樣年華》。In
the Mood
for
Love……時光緩緩地流逝,周慕雲在吳哥窟的千年古樹下,埋葬了屬於他和蘇麗珍的秘密。
那一年,她和他站在長長的石板橋上,橋下的柚河依舊緩緩流淌,魚兒在柔軟的水草間嬉戲,隻有青石板兩側更繁盛的青苔,在默默訴說著這些年的鬥轉星移。
那一年,他在吳哥窟舉行盛大的婚禮,五點梅花式的寶塔琉璃萬千,須彌山的金字壇佛聲氤氳,環繞其外的鹹海金光粼粼;舞女浮雕,飛天女神,掩映於叢林之中的吳哥窟俯瞰曆史的浩渺煙塵,講述著說不盡的故事……
那時候,她和他並不知道,吳哥窟還有另一個涵義:埋葬過去
顧鋒寒說:蘇晚,沒找到你的時候,我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翻遍了,把每一寸土地都踏遍了,隻為了尋找你片刻的足跡。
而當你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時,我卻,從未像現在一樣,巴不得,你死了。
蘇晚說:你認為一生中獨一無二的愛情,其實類似的劇情在別人身上已經發生過無數次。所謂悲劇不外乎一方愛另一方卻得不到相同回應,或者兩個相愛的人終要離別,每次不過略微改變人物和場景。
而當終於塵埃落定,她在那個小鎮,忽然遇到一個小女孩,圓圓的臉,掏出一個東西認真的對她說:“爸爸說,無論我在哪裏,隻要我帶著這個,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會把我找到!”
而陽光折射過來的光芒,忽然打在那一枚戒指上,那七個英文字母反射出來的光芒,竟然閃耀的她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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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打廣告,實在是這個作者寫的東東實在是我的大愛。文筆簡練,不刻意的搞笑,不刻意的抒情,不刻意的糾結,但是文字的感覺灰常好,看一眼就忽然落淚的感覺。
相比起辛夷塢,我更喜歡雲五的文字。
雖然她壓根算不得一個有名氣的作者,但是去書店,會買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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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後來出版改名字為《再見,如果可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