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如輪,烈焰滾滾。
高懸於天的烈陽炙烤著大地,地上的人們有的歡喜有的悲傷有的憤怒有的快樂。
喜怒哀樂,皆是人之常情。
也有不形於色的,都是站在高處俯視萬民的大人物。而在整個秦國,幾乎沒有人比這位大人物更加尊貴。
白玉柱徹成的華美宮殿,從外地運來的珍稀寶石點綴,陣法大師在上麵鐫刻符文法陣。高九十九米,寬五十五米,九五之數,世間帝王。
空曠的宮殿外場,宛如琉璃一樣的精致地麵,盤坐著一位看上去不過二十餘歲的少年。
九龍黑袍,金龍王冠。
秦國之王,秦禦。
這位少年國王亦是一尊少年王者,一身修為深不可測。雙瞳如金色烈陽,長發金燦燦不似人類,一張俊朗古銅的麵孔上充滿自信,眉宇之間不怒自威。
秦王運轉體內真元,武道意誌升騰化為十輪小太陽,散出金色的光輝,普照方圓十裏之地,白玉宮殿仿佛黃金鑄成,黑金龍袍金光閃耀。
十日如輪,升上更高空,將雲霄都刺破。然後化成十條金焰長龍,衝入秦王丹田之內。
秦王雙目一閃,周圍空氣都蒸發掉。踏步如龍行,有騰龍之姿,長發無風自舞。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陛下大日神功更進一步,必將無敵天下!”
一個宦官模樣的侍從操著公鴨嗓叫道,四肢拜伏於地。
“行了行了!起來吧!”秦王活動活動筋骨,擺手說道。
“謝……陛下!”公鴨嗓拖得很長,讓秦王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白沉舟,你有意思嗎!跑朕這來裝太監,還把朕的侍衛太監都趕跑了。”
“嗬!這有什麼,你都快被那些大臣架空了,還在乎這些?”年輕宦官露出一臉戲謔,絲毫不畏懼這位“陛下”,“你這《大日功》倒是練得像模像樣,快到第八層了吧!”
秦王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玉牙齒,微笑著說道:“見識短淺!這可是《烈陽訣》,不是《大日功》那等劣質武學可比!”
“對!光是價格,就高出十幾倍。你說你一個國王都去學外麵的功法,這秦國也是沒救了。”
秦王大怒:“你以為朕不想修行自家武學!不說始祖的炎黃龍訣和黑天魔功,哪怕是亂古十王的殘缺武學朕都企盼,但到現在連一根毛都沒見著!”
“傳出來的內功鎮國武學《炎龍訣》就剩一個火字,外功《黑天功》就剩一個黑字,這得破敗到什麼地步!否則朕也不會耗巨資去買‘昊陽宮’的內功武學,好歹也是大陸頂級大聖地的武學,而且朕也不虧!”
“是,陛下不虧。”年輕宦官笑著道,“烈陽訣是大日功的改版,乃是昊陽宮護教尊者古族炎族的活化石親自操刀,還有一絲《焚世典》的意味。不過陛下修煉這個是不是陽氣太重,後宮也該找個人了吧。”
說到這裏年輕宦官雙目一亮:“秦王陛下,舍妹年方十八,乃是鎮妖府諸郡一一枝最美之花。容貌傾國傾城,聲音堪比天籟,又是一代女天驕,願向陛下自薦枕席,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滾!”
秦王之音擲地有聲,鏗鏘有力,言簡意賅。如同一道金焰,已是毫無蹤影。
“喂!別這樣好不好!舍妹就算不能成為一國之母,至少也要掌管三宮六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