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的盡頭是一道光,光的後麵,便是土包山的山頂。
我轉身一看,這出口的洞上方貼著一張殘破的符紙。
“這是封靈符,不過從這符的殘缺程度來看,恐怕早就廢了。”三叔撕下那張符研究了起來。
封靈符是用來封印靈藏的符紙,對靈藏隻能起到封印的作用,而靈藏是可以超度的。
在山頂上有一條固定的纜繩,這成了我們回去的唯一途徑。
事後,市中心的派出所內。
剛回來就被一堆工作人員堵住了,他們說調查到新的線索。
“劉隊,前幾天你讓調查隊去調查那所學校,後來在帶回來的照片裏發現了線索。”包月的表情有些激動,她把我們引到一台筆記本電腦前。
她指著電腦上的屏幕,道:“看,就是這裏。”
我看著屏幕裏的景象有些眼熟,這不正是中大後山的樹林嗎?當她把圖片放大並且進行了像素調整,一個可以的男子的臉出現在裏麵。
那是一張蒼白的臉,正是我們之前在樹林裏看到的白童子。
這貨是凶手?
這時,表哥想到樹林中的那四具幹屍,難道說他們也是受害者?
“這是人。”身後的鬱山淡淡地說了一句。
三叔點頭應道:“對,的確是人,因為靈藏是不會在白天出現的。”
“靈藏?”包月有些愣愣地看著三叔,她應該還不認識,又因為表哥帶他們進來而感到意外,至於那個鬱山,估計被無視了。
如果說那個家夥是凶手的話,那他為什麼要殺人?還有作案工具又在什麼地方?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閉上了眼睛,回憶從進入到白童子村的那一刻開始。
黑夜之中,老爺子和舅媽跑了出去,我在禁地發現老爺子受害,那舅媽呢?不過我肯定她不會是凶手,因為她也是受害者。
對了,白色蠟燭。
我跟表哥提起那根可以的蠟燭,後來拿給三叔看,三叔說那是驅邪用的,也許是因為每天晚上點著蠟燭,才能夠保護村子不被白童子侵略。
那,血雨又是怎麼回事?從天而降的骨頭是野獸的骨頭,基本上可以鑒定與案件無關。
那麼最後的疑點就是白童子村裏看見的鬼。
“我明白了,一會兒你們帶人去中大後山埋伏,我想凶手可能還會有所行動。切記行動要隱秘,不要打草驚蛇。”表哥對著包月說道。
這時,三叔見包月要走,便開口挽留道:“那個,你叫包月是嘛?你父親是不是叫包友聯?”
包月一愣,好像真有這一回事,“你怎麼知道?”
“那就沒錯了,今晚我有事情要拜托你。”三叔懇求道。
包月眉頭一皺,可能是想到那裏去了,“我是警察,你可別亂來啊。”
表哥噗嗤一笑,“你放心好了,三叔不是那種人,他可不能破童子身。”
這話一出,他就遭來了三叔一瞪,似乎在說“你這衰仔,提什麼不好,偏偏提起這個,是不是皮癢了?”
表哥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隻得乖乖閉嘴。
這一方麵警方已經加派人手去中大守著後山,這一晃過去了差不多六、七個時辰。
我們吃完飯後,來到了老家的白童子村。
三叔說要做一次法事,引出白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