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師兄一直在訓練木槿真的有用嗎?”安韶華看著木槿疲憊的樣子,“師兄自有師兄的道理。”林濤走過來看了一眼安韶華。
“休息吧。”南明軒衝著木槿吩咐。
“木槿,這邊…”楚迎夢衝著木槿擺擺手,木槿見到楚迎夢在叫她,便走過去,木槿剛坐下,楚迎夢倒了一杯熱水,說“你這麼辛苦的訓練究竟是為了什麼?”
木槿喝了一口水,手裏拿著水杯說“為了心裏的那份執著。”
“木槿,明天我們就要和朱雀比賽,到時…”楚迎夢欲言又止。
木槿笑笑說“該麵對的總要麵對,在我心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恨過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我要對她那麼的狠,當知道珍惜的時候,已經晚了。”
楚迎夢見木槿無奈的笑,安慰她說“你心裏的痛,我懂,但是,這是我們遲早要麵對的問題,我們不可能永遠都躲著,我們該麵對的是躲不了的。”
“迎夢,現在我真的很怕,很怕和她對決,我不怕輸,我怕我無法麵對。”
“木槿,那時我們的幼稚讓她離開了我們,不管今後怎樣,我們都應該學會麵對。”
木槿被這句話深深地震撼,眼淚在眼底翻滾著,不由得有些憂傷。
“木槿,訓練。”南明軒冷冷的命令。
“師兄,木槿今天心情不太好,可不可以不訓練了。”楚迎夢大著膽子對南明軒說。
南明軒冷冷的看著木槿,說“心情不好的話,就不訓練;那心情不好,也不用考試了是嗎?”
木槿驚詫的目光留在了南明軒的身上,木槿盯著南明軒。說“師兄,我…”
“訓不訓練是你的事情。”南明軒留下話後,背對著木槿走到了訓練場上。
麵對,真的要麵對林憶柳了嗎?我沒有對不起她,沒有真正的埋怨她,隻是我們在最不該遇見的時候相識,在最不該承受的年齡,承受著早來的災難。是的,我該去麵對了,我真的很悲催,在最不該承受的年紀承受著最難得苦。
木槿緩緩地站起身,看著不遠處的南明軒,走到他的身邊,鞠躬,說“師兄,謝謝,在我最需要開導的時候,在背後支持我。謝謝,我會好好訓練的。”
“恩。”南明軒點了點頭。
……
蕭雅涵和安韶華走在回宿舍的橋上,蕭雅涵走到橋的中間突然停下來,仰頭看著天,說“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嗎?”
“什麼?”安韶華不解的問,“我…我在擔心會不會和林憶柳對戰,如果我們和她對戰上,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蕭雅涵見安韶華暗淡的目光,繼續說“我…我真的不希望我們在比賽上針鋒相對。”
“我也是,我覺得我們如果帶著歉意和她比賽,會不會得到諒解。”安韶華低頭說。“那我是覺得你太天真了,你不覺得你現在說的都是無稽之談嗎。”蕭雅涵分析的說。
……
“據報道青龍道館外出比賽的趙佳輝,趙佳媛兄妹獲得國家級冠軍,近日回到青龍道館。”
所有人都圍在訓練地的電視機前。“那就意味著,我們昨天取得勝利不就不作數了嗎?”楚迎夢說,“啊?那我們豈不是白比賽了嗎?”安韶華抱怨的說。
“訓練。”林濤跟在南明軒的身後大聲的說,“可是師兄我們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比不比賽不都沒有意義了嗎?”一個弟子開口狡辯。
“我們即將要和朱雀道館比賽,隻有贏了,才會再和青龍道館比試,你們還杵在這裏幹什麼,訓練。”木槿聽見南明軒這樣強勢的話,心裏有一點激動,有機會和趙佳媛比賽,這可是很好的機會。
“走吧,走吧。”一個弟子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