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不是。”低著頭，臉上的表情被陰影所遮住，蘇笑低沉地聲音讓劉菲妍心裏一震。
心裏最柔軟的一處被狠狠地刺痛了。平常的蘇笑開朗而又快樂，但是這時候，他的聲音，聽著那麼讓人心疼。
“那，那你為什麼，為什麼白天的時候要承認？”劉菲妍已經帶上了哭腔。
蘇笑抬起頭，整張臉都變得十分憔悴，兩頰都開始微微地凹陷下去了。
“我最近精神不太好，有時候會出現幻覺。我，我也不想的。”
劉菲妍一聽，更加急了，焦急地問道：“你沒事吧？我知道怎麼幫你了，我會申請帶你去進行精神分析，這樣你就沒事了。不過你可能要停職一段時間。”
“好，謝謝你，菲妍。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蘇笑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秘的笑容，瞬息不見。
“沒，沒事的。你救了我這麼多次，我當然也要幫你的。”劉菲妍臉色緋紅地說道。
抓在柵欄上的雙手忽然被蘇笑抓住，溫暖的觸覺讓她心裏如同小鹿亂撞，俏臉更紅。
“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還是願意相信我。”蘇笑深情地看著劉菲妍。
“你想利用她逃跑？”
就在這時，陸羽庭緩緩地走了進來。他走路的腳步聲細不可聞。兩個人竟然都沒發現。
劉菲妍趕緊掙脫蘇笑的手，雙臉緋紅，低著頭不再說話。
“你先出去。”
“他。”劉菲妍看到陸羽庭冰冷的臉，想說的話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一跺腳轉身離開。
“你終於出現了，隱藏的蘇笑。”陸羽庭搬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柵欄的外麵，看著蘇笑。
蘇笑忽然笑了，“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的話，你應該也是係統的宿主吧。”陸羽庭淡淡地說道。
寒光一閃，蘇笑冷冷地盯著陸羽庭，“看來，你也是了。”
點了點頭，陸羽庭說道：“通過你的反噬作用來看，你開啟係統的時間並沒有非常長吧。”
聞言，蘇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反噬作用，果然是因為係統造成的啊。”
“你怎麼知道我是係統宿主的？”蘇笑問道。
“很簡單，我認識蘇笑，他原本的能力和性格我都十分了解。以我對那個你的了解，根本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但是這些事情確實是你做的。能夠短時間改變一個人的辦法，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就是和電視小說裏麵一樣，所謂的奇遇就是了。”
陸羽庭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蘋果，開始吃起來：“而且，恰巧我也獲得了相應的能力的話，這樣而言，我所掌握的信息當中，那個你獲得了係統的可能性為九成。”
“我也應該早想到的，現在的你，和以前也有很大的不同。看來你‘中毒’比我更深。”蘇笑略帶嘲諷地笑道。
陸羽庭點了點頭，“剛開始的時候覺得很苦惱啊。可是到了後來，漸漸地連什麼是苦惱都感覺不到了。”
“那麼你這個時候出現，是什麼意思？”蘇笑問道。
“合作。”陸羽庭說出兩個字。
“怎麼合作？”蘇笑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