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不算太深,嵐月軒和戴安娜最後在一扇石門前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嵐月軒問戴安娜。
“到了……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打開這扇門,所以請你來幫忙。”
“你說話能富有點感情嗎?等等……請我來幫忙?不是說這裏有我想要的東西嗎?”
被騙了,嵐月軒現在才回過神,戴安娜是在利用他!
“我騙了你,不過你可以走……”戴安娜依舊是那種語氣。
“這叫什麼事啊!”嵐月軒氣呼呼的轉身準備走,突然那把刀刃又一次架在他的脖子上。
“把你的武器拿來,別嚇我!是你讓我走的”
“如果你可以走,如果你不怕死……”這次戴安娜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情”,嵐月軒很容易就能聽出,因為那是——殺意。
“不是我說你這人什麼毛病?騙我進來不說,你說可以走的,我走你又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不是沒錢我可以請你吃藥……我的錯,能把刀拿開了嗎?”
戴安娜這人的心太難猜了,上一秒還是風平浪靜,下一秒就又波濤洶湧。等到戴安娜第四次放下“屠刀”,嵐月軒決定順著這個冷冰冰的瘋子意思走。
“召喚師,不管你現在怎麼看我,我都想請你幫個忙……”嵐月軒還在猶豫不定時,戴安娜先向他請求幫助了。“無論如何都要幫我打開這扇門……”
依舊是那毫無感情的話語。這麼長時間了,可能嵐月軒已經習慣了,他沒有拒絕。
“額……我該怎麼做……”嵐月軒走到門前左看看右看看都沒能發現什麼機關,推也推不動,在想不出任何方法的時候手足無措的他問戴安娜。
“還以為你知道呢。”
“原來你不知道啊!”
“我以為你知道呢。”
嵐月軒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性格古怪的女人了。
“如果阿寧在這裏就好了,他見多識廣……”嵐月軒類似於自言自語般的對戴安娜說。
“不,他做不到,因為他不是神使……”
“你怎麼知道我是……神使?”嵐月軒打斷還未說完話的戴安娜。。
戴安娜聽完後冷哼一聲,告訴嵐月軒,“諾克薩斯已經將你三年後會協助諾軍的消息公布於瓦洛蘭了。你現在可謂是瓦洛蘭的第一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