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不都說:努力就會有結果!
萱兒很好了秉承了這句話的宗旨。她既然下定了決心要把千野逐浪從那個不懂得珍惜的香塵身邊搶回來,總是要做些什麼的。
這天,天剛蒙蒙亮,柔和的陽光便從窗簾中間那細小的空隙裏鑽了出來。光不是很強,但很溫暖,萱兒慢慢睜開了雙眼。
她看了看自己的四周,滿意地笑了笑。她撿起身邊的白色襯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起身走到了窗邊。
她握住窗簾,沒有猶豫地直接拉開了窗簾,讓早晨的溫暖陽光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照進了房間,照在了臥室裏她最喜歡的歐式軟包床上。
站在窗邊,向下望去,地上已經有很多行走的人們。她住的位置很高,地上的人們渺小的像是螞蟻一般,不過她很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身後傳來一聲低喃,萱兒回過身,背靠在窗邊,她知道很快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興許是沉寂許久的房間一下子被陽光籠罩,變得有些不適應,有些刺眼,床上的人兒慢慢轉醒。
睜開睡萌萌的雙眼,抬手揉了揉腦袋,宿醉醒後總是會出現頭痛,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人們才會說“戒酒,以後再也不喝酒”這類的話吧。
萱兒慢慢走到床邊,從床頭拿起一個杯子,杯子裏麵是她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她經常準備的,每次他來幾乎都會用到。
床上的人沒有伸手去接,而是麵帶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原本就很熟悉的人,有些生氣的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你怎麼會在這裏?”
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他發現自己竟然斷片兒了,看來酒這東西還真是“好東西”。
“何必急著興師問罪?先把醒酒湯喝了吧,你每次喝酒第二天都會頭痛的。”萱兒一抬手將杯子又遞了上去。
這次他沒有拒絕,確實如萱兒所說,他每次喝酒之後都會頭痛,喝過醒酒湯還是會好過一些的,可他還是沒有忘記問她:“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這?”
萱兒起身,順便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男士襯衣,看著他說道:“為什麼要問為什麼?你以前不經常在這的嘛?”
“你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的。”
聽著那個人的話,萱兒伸手用力地拉上了窗簾,她知道有些話隻適合現在說,也隻有現在說最合適。
她走到那人麵前,輕聲開口道:“逐浪,很久都沒有這麼叫你了,才發現自己是有多麼懷念這一切。”
對於這樣的萱兒,坦白說千野逐浪早就已經熟悉了。她一向自視過高,卻在他的麵前從來都是毫不掩飾,她喜歡他,如同他喜歡香塵一般的喜歡他,他知道,所以當初才會讓她離開,所以現在她又出現在自己麵前他才會詫異,才會有些不知所以。
清晨醒來就出現在這裏,而且被子下的他什麼都沒穿,他有種被人設計的感覺,所以他才會質問萱兒,“你是故意帶我來這的對吧?”
萱兒沒有否認。
“我以為我跟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萱兒苦笑一聲,“我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的不是嗎?我們很早就在一起了不對嗎?”
聽著萱兒那略帶哭腔的話,千野逐浪沒有任何感覺,他隻想要快點收拾整齊,然後離開這裏,可是他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自己的襯衫。
“你是在找這個嗎?”萱兒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襯衫。
千野逐浪回過來這才發現,怪不得他覺得眼熟,原來真的是他的,他告訴萱兒,“快點還給我。”
萱兒什麼都沒說,也沒有想要脫下來還給他的動作。千野逐浪有些不高興,雖然他並不想穿別人穿過的衣服,可是他總不好光著膀子出去吧,又不能叫人給送衣服過來,那樣就更解釋不清了。他不想讓人誤會,更不想讓人知道,因為不管怎樣,他都不希望香塵知道這裏發生的任何事。他們之間已經有太多的問題存在,他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事情變得沒辦法挽回,因為他一直都相信香塵之所以要跟他分手,一定是不想要連累他,可是一旦這件事被她知道,分手就一定是必然。他記得很清楚,香塵說過她有她的底線——不允許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