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話的聲音與神情讓人看了十分的害怕,就如地獄裏崩出來的撒旦一樣,可怕的簡直可以把人活生生的給嚇死。
這些話聽著再清楚不過,但施詩還是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她不斷的往後退,慌亂中她不停的說,“你,你不要再過來了,我知道你幫了我,可你就不能做一回好人嗎?”
男人聽了施詩的話就好像聽到了開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般,嘴角那種邪惡的表情越來越濃烈,“好人?在我藍沫涵的心中沒有好人,更加不屑當好人。”
施詩知道這話說到這裏想要他放過自己,一股絕望湧上她的心頭,可是她並不想就這麼放棄,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看著他,聲音中帶著顫抖,哀求著他,“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男人的眼神不帶一絲的溫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並不說話,正一步步的走近施詩。
“你,你不要再靠近我了,不然的話我要叫人了。”情急之下便說出了這話,說出來之後她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多麼的好笑。
在心裏暗暗的諷刺著自己,總之她知道現在後悔一切都已經晚了。
“你,你,你不要再過來了,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叫人了。”
宮沫涵隻覺得她說的這話好笑到了極點,嘴角勾起一股冷魅的笑容說道:“好啊,你叫啊,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人來救你。”
施詩驚恐的向後退著,恐懼,害怕,一時間都湧上了心頭。
她聽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話,她深知今晚是跑不掉了,沒有想到她才剛剛逃出那個魔窟,居然又再次掉進一個更可怕的魔窟。
“求你放過我好嗎?”很明顯施詩已經害怕得梨花帶雨的哭了出來。
“嗯哼?”看到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宮沫涵的眉頭深鎖了下,但下一刻馬上恢複原狀,冷笑,“放過你?”
“是,隻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施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一些。
“怎麼?現在幫你把那些人給打發走了,你倒是過河拆橋了?要是早知道這樣剛才讓你在車上把衣服脫了更好。”一句羞辱的話傳來,施詩隻覺得此刻真的應該找到地洞鑽進去。
是啊,她剛剛不是打算在車裏就脫衣服了嗎?為什麼這會害怕了?她並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不是嗎?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知道一切已經成定定局,最終她咬牙忍下。隻當作是被鬼壓了,過後一切自然會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她把眼睛閉了起來,一副做好要死的準備她說,“那你……”
“該死的。”施詩的話還未說完男人憤怒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伸手直接將施詩給拽了起來。
宮沫涵已經失去了所有耐性,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一向以來他都不喜歡被人打擾,更加不喜歡接近女人,這次居然還跟這個女人說這麼多的廢話。
他直接將眼前的這個女人提了起來,不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欺身壓了上去。
施詩隱約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她都已經做好了失去了準備,可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宮沫涵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美麗身子,原本隻是想嚇嚇這個女人罷了,看這個女人還敢不敢在他麵前跟他談條件。
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直到他看到身子的時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種衝動。
施詩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不願意去看這個陌生的男人,這畢竟這是她的初夜,她不想去記住這個男人,等一切過去了,她會找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去重新開始生活,以後兩個就是陌生人,不,應該說兩人本來就是陌生的。
“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開始享受了?”宮沫涵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以往的他連女人接近他的機會都不曾有,真不知道今晚的他到底是怎麼了,不僅僅眼女人說了這麼多的話,而且還有一種衝動。
施詩不管這個男人說的話多麼難聽,她緊閉著雙眼不去理會他,就這樣任由他對自己……
宮沫涵見她不予以理會自己,他冷魅的唇露出一道陰冷的笑容,然後故意加大了力道,也不管她會不會痛,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的麵前這般的無視他,從來都是女人對他現殷情,現在倒好就好像在他的身下是種折磨一樣,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要折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