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王妃陛下。”紫荊有禮貌的上茶,一點兒也不介意對麵美眸瞪得老大的各國佳麗。
“怎麼可能!王妃陛下不是早些年就已經仙逝了嗎?”菘蓉其實本身和一切事件都沒什麼重大關係,隻是吃驚原來自己“婆婆”尚在人世。
“真的嗎?那為什麼都沒聽說呢?”南開淑妃已經不是可以用吃驚來形容她的情況,還好是到了金鋇之後“意外”太多,心髒早已經習慣了。
為什麼瞞著諸國現在才現身?如果王妃逃過一劫,大難不死,根本沒必要躲著各國耳目;如果她沒死,為什麼連金鋇主上都不露麵呢?民間流言王妃紅顏薄命,帝上念念不忘才拋開國事,省去煩惱,一心思念愛人,這種流言,為什麼要放出來呢?
淑妃以眼神詢問紫荊,不解不解,你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紫荊刻意忽略,隻顧添茶布置點心,有時趁著無意間眼神甩過淑妃。
我是下人,有的該說有的不該說,你問我還不如直接問那個最“明事理”的禍首。
同時眼神又甩向另一邊悠哉遊哉輕搖羽扇的美人兒。
天曉得她在想什麼!
“淑妃姐姐,紫荊你們倆太過於‘頻繁’的暗送秋波,人家會不好意思的~!”有話明說嘛,否則她何必費神費力的安排這麼個“茶”局呢。“母後會出麵,當然是人家去拜托的嘛。”鳩占鵲巢,如果再不給那兩個人一些事做估計就等著去收屍吧。
天天膩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心境猶如天壤之別,淑妃本來的好性子也快消失。“鳳大人,…不,殿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已經不行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我自己在幹什麼,接下來又如何自處。
陛下自那次宴會之後,雖說表麵並無異常,仍是好國君,但每晚招她侍寢,卻又隻是下下棋,談談天,小有興致的時候還會小酌幾杯,最後總是相擁而眠。
“怎麼了,是溱洛陛下近來委身金鋇,水土不服,身體不適,導致淑妃姐姐‘欲’求不滿,還是床鋪過於硬質,失了姐姐和陛下春宵一刻的‘性’致?”月兒說得好笑,全是拿老實人打趣。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老實人就是老實人,淑妃難得紅一次臉。
還好,侍女侍衛都被擋在這北宮的偏殿外。
“陛下他好像在想些事情,晚上,…咳,也沒做什麼事。”就是有時朦朦朧朧眼神怪異的盯著她瞧,害得她心頭小鹿兒亂跳。
“不打緊,讓他想去呢吧,想通了就好了。”眼角眯到正在猶豫中的菘蓉,月兒心裏明了。“菘蓉,粉紅的是玫瑰做的,叫‘紅粉佳人’,那水晶透明裏雜著桂花的是‘冰釀沁菊’今年金鋇桂花開的好,我留心著叫紫荊留著點,這是新品種,第一次做了拿出來見人,都嚐嚐。”
菘蓉咽咽口水,好想吃哦,但做的那麼漂亮,又舍不得,拿個琉璃罩子存著拿回去貢著吧?
“吃吧吃吧,沒事兒,喜歡我以後再做,你還怕沒得吃嗎?想吃天天來,日子‘久’了別嫌膩。”某人還在一旁慫恿,話語間多添暗示。
“姐姐你也別多想,想著也是白想。……吃那個,那個好吃合著這紫荊的三晶花茶,那才是享受……”邊招呼邊開導,不亦樂乎。
北宮一室裏四個女子風格各異,氣氛也多由一頭金發的女孩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