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望了望麵前的小破屋,這是他的家,生活了17年的地方,他並不在意這樣的生活,隻是整條街上的人都知道王梓是個孝子,他隻想讓自己的父母搬離貧民街,過上真正的上流社會的生活,
天都是首都,自然不可能有貧民街這樣的一條街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天都最窮的人都集中在這條街上,雖然是在天都,但是他們窮是確實的,和其他小城小鎮相比,確實是一條線上的人,聽說貧民街的居民都是以前的宮裏官員,因為犯了事、被抄家剩下的遺孀,從此在京城失去權利和地位,也失去了和這裏的人,哪怕是在天都生活的普通百姓一起生活的地位,也不知道是為了方便還是什麼,朝廷劃下了這條街,當然不是叫貧民街,而是叫安樂街,是不是意味著什麼就不可知了,
王梓推門進屋,一位中年婦人看到王梓,笑著打個招呼;“回來了,歇一會吧,馬上做飯”王梓回應;“不累的,母親,您也不用著急,再過幾天,我們就會搬離這個地方了”“那也要等你真正考上了才行”一名和王梓長得七分相像的中年男人隨著王梓推門進來,“爸,你要相信我,”王梓的父親放下手中的袋子,交給了王梓的母親:“能在貧民區
為你整個名額,確實不容易,你也算爭氣,後天就是最後一考,如果你失敗了,那那些努力也就都白費了,也不求你在武道上有什麼發展,所以我答應讓你去考儒生,我們沒什麼家室,所以沒有讓你從小就起習武修道,國家安定,文治國武安家,儒家的地位在國家一天一天的成長,現在已經可以和武家相抗衡,所以你未來的發展無可限量,千萬不要辜負自己,我和你媽就不用你擔心了,一輩子就這樣了,所以不用在意。懂麼?”王梓暗自握了握自己的雙拳,武道、儒生!他的目標不隻這樣
每個人都知道安樂街是貧民街,每個人都可以看不起他們,但都是暗地裏的事,在麵上,他們依舊是天都的子民,他們依舊擁有和普通民眾一樣的權利。上學,參加每年一度的科舉和武舉,雖然如此,但是能夠考上被朝廷選中依舊是難如登天,科舉和武舉一樣,都分三關三考每隔兩天進行一次考試,能在天都任職,幾乎是每個平民的夢想,每年各地的學員都會來天都參加考試,人數每年都在幾十萬,但是朝廷每年隻要多少?武舉還好些,每年招收300到500之間,但是儒生就少的可憐了,每年隻在50到100之間,當然,這些人都是在天都直接任職的,其他表現好的被發配到別的城市任職,但是每個人,包括王梓在內,都是奔著在天都留下而參加的考試,王梓知道,自己住在了貧民街,那自己的祖上也一定是個天都官員,可是不知道王梓的父母是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王梓,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祖上到底是個什麼官員,也沒有說是因為什麼而被朝廷抄家,王梓也沒有多問,
入夜。王宮內,禦書房,“陛下,這是今年武舉和科舉決賽參賽者的名單,”“知道了,今年的決賽人員有什麼問題麼?”身披金黃色龍袍的中年男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道身邊拿著名單資料的太監,太監依舊彎著腰,低著頭“陛下,暫時沒有發現別國的奸細有混進來”中年男子抬起頭,淩厲的雙眼炯炯有神,完全看不出工作幾個小時該有的疲憊:“我要的不是暫時,下不為例,明天還有一天,我要的是絕對沒有別國的奸細,”眼中殺機一閃,太監感覺到了陛下語氣中的殺意,急忙跪下:“臣明白”“下去吧”“是,臣告退”皇帝拿起太監留下的名單和信息,仔細的看了起來,希望可以從這些人中找出有突出優點的人,發現這些資料根本沒什麼有用的價值,隻是在科舉的名單中看到了一個安樂街的人,“嘿嘿,有點意思,安樂街今年居然有人入選,來人”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一名帶刀侍衛跪在門前:“陛下,微臣在!”“吩咐下麵,看看這個叫王梓的科舉選手,祖上是因為什麼被抄家的”“微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