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你怎麼看?”
東方國際大廈頂樓,齊文廷正在看手下拍攝的一段影片。這段影片正是蘇羽在歡樂穀和傷疤一夥人爭鬥時的場景,裏麵的情節可謂是簡單至極,粗暴也至極。
一下廢手,一下廢髒,再一下廢了蛋蛋。
網絡上據說有人說**爆了。
齊文廷終於親眼見到這碉堡了是怎麼回事。
本來在醫院裏看到霍千軍昏迷受傷,齊文廷還不敢相信,以為這牲口放水,要不得罪了某個高手,於是估量了下,就找了幾個炮灰決心去試探下蘇羽。
傷疤這幾個人果然不負眾望成為了炮灰,才幾秒中就給幹趴了。影片記錄很短,可是齊文廷看了一遍又一遍,實在無法理解,難道這小子真的掉入懸崖變成了張無忌學了九陽神功成為高手了?記得這蘇羽是個軟骨頭也沒這麼剽悍吧。
於是,齊文廷把影片交給了旁邊一個高高瘦瘦,臉色白皙,紅甲豆蔻名為元芳男人。雖然芳是個女性化的用詞,男人也頗有點娘炮,但是齊文廷知道絕對不能小看他,小看他的人都死的很慘很慘。
元芳看了一眼。
“出手果辣,這小子或許引氣期的實力了。”
“不可能!”齊文廷不屑撇撇嘴。“這蘇羽我認識,他怎麼可能有引氣期的實力,最多就是走了點****運。”
“不過能打敗霍千軍沒有這個實力可做不到。”元芳細語道,就像在和情人說話。
齊文廷覺得雞皮疙瘩。“我看應該是碰到高人了。不過蘇羽這小子自從死而複生後的確很邪門。”齊文廷想起蘇羽的事情一陣惱火,他的女人居然被他大庭廣眾給侮辱了,實在不能饒恕。
“齊少爺,想讓我怎麼做?”元芳笑。
“我要你不留痕跡滅了他。”齊文廷堅決的道。
“對付一個普通人這可違背我們修道宗旨,何況這蘇羽在燕京有些背景,做這種事會很麻煩。”元芳笑了笑。
齊文廷說道:“這個可以放心,蘇家的老頭已經時日無多,現在沒有人關心他這個人的死活,他現在死了隻是一粒塵埃。若是等到那老頭死了再去死,那才叫一個麻煩。”
“這小子最近越來越詭詐,居然和晏家牽上了關係,趁著他們關係未深,必須鏟草除根,否則日後就很麻煩了。你也看到,他的身手越發怪異,有可能一隻腳踏入修道領域了,他身上或許有什麼秘籍,殺了他對元芳你也有好處吧。”齊文廷笑道。
元芳是齊文廷一名客卿,像他們這種頂級世家都有修道的客卿坐鎮,不過客卿一般隻聽‘家長’的話,這一次齊文廷私自請了元芳也是花了大力氣。“隻要元芳你願意出手,那塊月光石馬上就能給閣下當做贈品。”
元芳眼睛閃過一道亮光,摸了摸自己柔嫩的臉蛋,笑嘻嘻說道:“那麼成交吧,我就代齊少出這口惡氣,不過這事可不能告訴其他人,不然……”言語隱含威脅。
齊文廷笑著點頭。
這一次,有了練氣道者,蘇羽看誰還能救你。